方才李鸣玉只是吮了左边,右边仍是胀得厉害。

但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替我盖上被子后便闭了眼。倘若是昨天,我忍忍也能过去,但他帮我解过了一次瘾了,我尝过那种舒爽的滋味,那种饱胀也就变得格外难捱了。

“小鱼。”我小声叫他。

李鸣玉困顿地问:“怎么了?”

我难以启齿,声音小得如同蚊鸣:“还有右边……”

李鸣玉似乎没有听清,“嗯?”了声。

我脸颊愈发烫,咬咬牙揭开了睡衣,捧着右边的乳肉,强忍着心里的羞耻感,笨拙地递到了他的唇边,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哭腔,央求着:“小鱼,这边还没有弄,你帮帮我……”

作者有话说:

现在人越来越坏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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