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我没有日日夜夜参与他工作的分享,就更不用说可以参与他掩藏的心事。
谁也不是学算命的,总能遇到一件事立马看得通透,将他从头到脚分析得清清楚楚,至少我是绝对没这个天分。
蹲着看照片有些久,站着腿发麻,踉跄了一步倒在他臂弯,郑言一手将我扶稳,推了推那眼镜,沉默了一两秒,“我去洗澡。”
不知是不是自己会错意,心里有些难解的情绪,毕竟……我还是第一次。
表面是没什么情绪让我看见,但想起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总归是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我跑到衣柜门前替他整理睡衣,他客气地说:“不用,我自己来。”
心里有些忐忑,哗哗的水声传来。
郑言洗得很慢,而我一直纠结自己应该穿哪一套睡衣会比较合他心意。
半个小时以后,他站在我面前,手上随意捻着眼镜,蓝白色格子短袖睡衣穿戴得十分整齐还在擦拭头发,有些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了?”
我微微摇头,他话不多,我也就一股脑儿钻进去淋浴。
虽然没有和谁发生过什么关系,可我知道这种味道带着淫糜的情欲,不该是什么沐浴露的异味。
花洒的水打开,一瞬间有些冰凉地打在脸上,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他……就连分离这么久了见到我,也不想碰我一下。
选择自己疏解……是我哪儿做得不够好?
冷水一直淋在身上,我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有些委屈,眼泪不争气地随着流水往下掉。
脸上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这也很好,谁也不会知道我哭过。
平稳的呼吸传来,是我从洗手间走出以后听到唯一的声音,心里好似有块石头压在心上,说不清是想生气,还是无奈更多些。
困了?他大概是累了吧。
但是朝着窗台那头侧身而眠,他完完全全没有对我有一点思念和欲望。
太伤人心。
躺在一张床上,我仿佛觉得身边这个是陌生人。
走不进他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天花板上是月光窜进的几缕银色光芒,我有些震楞。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说那句,“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家”来诱哄我?
赌气地也是转过身背对他,但腿间合拢的水缝之中,让我难耐地蹭着。
有些快感袭遍全身,喉间似乎会不经意溢出不稳的鼻息。
我只能自己造访未被疼爱的那一处,轻搓慢揉,放缓了动作深怕吵醒身边的男人。
可自己侧身瑟缩成一团,有些欲念汇集让我不得不紧绷了身子,脚背绷直交叠,胡乱蹭着洁白的床单,一手揪着薄毯,我试图找一处来平稳我快要崩溃的叫喊出声。
我竟听到那黏腻的水声从下身传来,让我口干舌燥,期盼能有什么尽快堵住我下身的小嘴,狠狠地……
醒就醒了,谁都有欲望,为什么我要这么自卑地掩藏。
忍不住咬了自己手指,想崩溃大哭却又畅快淋漓……
我放开嗓子娇喘颤抖,又胆小地将自己埋在毯子里。
谁也看不到我此时脸上的表情多么浪骚,而我能感受到。
该等的没有等来,高潮过后的余韵未散,回味着,却也并没有多么快乐。
科室组织活动聚餐。
大家带着家属。
我形单影只,就像个未婚的单身女性,还被有些男同事追问,“苏冉冉你到底结婚了没?为什么不戴戒指?”
“对啊,婚假也不请,都不用度蜜月哦?”
有女同事替我解围,对着大家解释:“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