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眨一下,泪珠却在我伸手触及他脸颊的那一刻烫到我的手心。

说实话,我是真的习惯了。

血肉之躯赴汤蹈火,终会磕到碰到,更何况我是个皮糙肉厚的男人。

居然被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说,她心疼我。

可真是可气之余过多的是感动。

帘子后面是别人正在上药,狭小的空间里,要做坏事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