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一点都没顾念着他们当初结婚一场。
简直护得没变了。
文惠喉头哽了哽,过了半晌才道,“砚礼,你对你现在的太太可真好。”
她冷嘲,“如果当初你对我有对她一半的维护,我想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失败。”
楼砚礼摇头,“不。”
“你想说我们还是会失败?”文惠问。
楼砚礼道:“不是,我只是想说,很抱歉,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像对待她这样对待你。你们不一样。”
文惠心头一梗。
她真是被气笑了。
楼砚礼对她还真是从来这样的不客气。
“是,我跟楼太太不一样。”文惠站起身来,“既然你还有力气来气我,就证明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