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贺云曙低头细细检查酒渍已经去除干净,把衬衫挂到立式烘干机里去烘着。窄小的空间内,他能感受到厉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加之这个人上身赤裸,还能看到昨晚自己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贺云曙感觉不自在起来,转过脸去:“看我干什么。”

厉戎偏偏向前迈一步,又接近他一些,声音里带着笑意:“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

贺云曙不动声色地往右躲一些,没好气地答道:“在斯普兰读书,凡事都得自己做。不会也得会。”

的确,斯普兰讲究平等,不论家世背景待遇统统一致。

厉戎说声“原来如此”,却又迈了一步。

贺云曙躲无可躲,几乎能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度。他忍不住把抬手抵在厉戎胸前,想阻止他再靠近。

手心刚触碰到厉戎结实的胸膛,忽然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看清楚他俩的情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又迅速压抑住了,连连鞠躬道歉:“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小女佣哪里想到,自己会撞到自家少爷和他丈夫在洗衣房里做些说不得的事情,上衣都脱了摸摸抱抱,吓得魂儿都飞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