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以忍耐,在他白腻臀肉上拍了一把,便抱着他极速颠弄起来。那处浪得发了水,随着抽插动作发出极淫荡的声音。

体内最敏感一点被反复刺激,贺云曙再也无法压抑呻吟,双手抱着厉戎的脖颈,只觉得自己在欲海里上下沉浮,只剩他可以依傍。

在失去意识前,他感觉厉戎在他耳垂上亲了亲,声音低低地带着笑意:“表现不错。”

第二天清晨,贺云曙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厉戎不在。

贺云曙心里也一空。

“醒了?”

贺云曙闻声连忙回头,见厉戎从浴室里出来,只有一条毛巾围在腰间,水珠顺着胸膛流下去,那上面还有一点令人脸红的痕迹。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转向贺云曙:“今天不是回门么?还等我抱你去洗?”

贺云曙松了口气,飞快地摇摇头跳下床裹起软被冲进浴室,显些踩着被角绊自己一跤。他清楚地听见厉戎发出一声嘲笑,恼羞成怒地把门拍上了。

结婚第三天回门是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