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稍微有点怵自家少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贺先生回房间休息了。”
少爷转过头,神情看不出喜怒:“贺先生?”
小桃连忙道:“贺先生说让我们不要叫他少夫人,听着别扭。”
少爷忽然笑了,小桃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了一步。
听见少爷说:“以后就叫少夫人。”
小桃惊讶地睁圆眼睛,少爷又用恐吓一般的语气说:“不叫扣工资。”
“啊?”
厉戎恐吓完无辜的佣人,径自上楼换了衣服洗漱完毕,走到卧室门前停住了步子。
卧室门是关着的。
厉戎犹豫了片刻,想起厉素素说的话。很明显,他妈在这个宅子里是有眼线的,不然也不会知道昨晚他没有跟贺云曙睡同一间房。
还是不要多生枝节了。
厉戎推开卧室门进去,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昨晚的玫瑰花瓣已经撤了,但仍然保留着蜜月套房一般的氛围。他的新婚妻子背对他侧躺在床上,似乎睡熟了。
从背后看,他身段的起伏弧度倒是很好看,像一个可以搁在玻璃柜里展览的瓷瓶。雪白的脖颈从黑丝缎睡衣里露出一段,越发显得白。厉戎忽然觉得下腹燃起莫名其妙的躁动来,挪开目光不再看,径自上床躺下,他敏锐地感觉身旁的人僵了一僵。
“怎么,害怕了?”厉戎觉得好笑,忍不住生出一些恶劣的逗弄之心,干脆挪动一些,嘴唇贴近枕边人后颈最脆弱的地方,低声道:“这可是婚姻必须履行的义务。”
他似乎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求饶。
厉戎被激起一些征服欲,又贴近一些,把软被掀开来,双手搁上他腰身那段漂亮的弧,挑衅似的抚弄:“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枕边人身上轻软的真丝睡衣被他的动作掀起来,露出一片白皙的腰身,左侧腰窝有一小团红,像奶油蛋糕尖儿上的一粒草莓。他伸手蹭了蹭,记忆忽然涌上心头。
在不久之前的某个夜晚,他曾经见过这样一团诱人的红,甚至用犬齿在上面留下过印痕。
竟然是他?
因为痛经没能如预期一般在本周末写完相认hhhh 不过也快了,诶嘿嘿。看得开心记得鼓励我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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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那个夜晚的记忆瞬间涌入厉戎脑海。
浑身湿透的omega被发情热熏蒸得无力反抗,用那双漂亮的手递过避孕套。在一夜欢爱之后留下了装在红包里的“嫖资”和一连几晚的春梦。
同时引起过他欲火和怒火的omega,竟然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所以,昨晚梦里一身艳红躺在玫瑰花瓣里的omega也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
厉戎不可置信地又用手指在那团胭脂色胎记上摸了摸,恼怒地发现之前下腹处莫名的躁动愈演愈烈他竟然硬了。
难不成枕边人真是只狐狸精不成,只要沾一沾就勾起魂儿来。
厉戎带着恼意把手伸到前面,抵着贺云曙的小腹逼迫他贴紧了自己。下身挨得太紧密了,感觉怀里的人像被烫到似的瑟缩了着想躲开。
厉戎贴着他后颈低低笑了一声,把人揽得更紧些,硬热的肉刃完全抵着他的臀瓣,甚至下流地擦蹭:“婚前培训课程拿了全A。床上的事情,还用我教吗?”
不加收敛的alpha信息素散发出来,威士忌酒充满侵略性的气味浓郁得化不开。厉戎又伸手圈住怀中人的性器,没费多大功夫就让他也勃起了。
手指反复摩挲抚弄,厉戎终于听到了压抑不住的小声呻吟,这熟悉的声音彻底解答了他的疑问。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