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微颤着贴上了沈纪堂的身体,她身体柔软地像无骨的鱼儿,沈纪堂费了一番大力气,才继续将她把持住。
“现在还不行。”他喑哑无比地说给胡曼曼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你不行?为什么?”她呢喃着,脸孔纯真地像个婴儿。
被她下意识地质疑了这个,沈纪堂恨不得冲破理智的牢笼,令她就地求饶。
但,他终究退开了几步,刚退开时,胡曼曼有些摇摇欲坠,他忍着自己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伸出手去,将她扣子扣好,甚至替她打理了裙摆的褶皱,心道,早晚,早晚她会知道。
胡曼曼真正回神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然有些晚了,她也在小车上了。
司机见她神情不对,还关心地问了一声。
她摇摇头:“我没事,回府吧。”
打开食盒,里面空空如也。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在梧桐树下,沈纪堂又亲了她。其中细节她全都不记得,只知道后面她跟着沈纪堂去了他军营的办公室,默默地看着他吃完了饭,默默地上了车。
全程她都晕乎乎的。
她怎么又和沈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