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今夜兴致不错,还真喝了有小一壶,把两个姨太太都看愣了,还不时地招呼着胡曼曼,问她做这道栗子烧鸡的秘方是什么。
胡曼曼解释着:“大太太,没用酱油,怕抢了栗子的香甜味,就炒了糖色。”
她一边说,心思却飞到了外头,还真想知道沈纪堂和沈云龙去了哪,真打起来了?
但她哪儿敢出去瞧,满院子的下人都被大太太约束着不能出去,且天色已然黑了,哪怕是出去了,也得打着灯才能见着。
越是瞧不见,不知道,胡曼曼就越想知道,收拾完一进大厨房,张妈就凑了上来,瞪着眼睛:“大帅和少帅真打架去了?”
胡曼曼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张妈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念叨:“这父子俩,我也觉得早晚得打上一架才好,大帅这样的率性,少帅却淡淡的,啧啧。”
她又说胡曼曼:“还是你运气好,两次都被你撞见。”
胡曼曼又好笑又好气,她怎么就是运气好了,是运气太差了,每次都在凑在跟前,却没一件好事。
少帅没回来,她也不敢休息,不过她的房间就在边上,只要少帅进书房或上三楼,发出动静,她就能知道,胡曼曼把窗户和门都虚掩着。
直到夜半,才听到沈纪堂穿着军靴走来时,那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忙拿着那条银链子走出来。
这东西她不敢带,拿着又心慌,日后若是女主出现了,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她一走出,恰巧碰上沈纪堂从不远处走来。
他浑身冒着热气,扣子解开了一般,露着大半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在月下闪着汗水的光芒。
若不是手上的银链子里有香味传来,她只怕一下就得软了。
“少,少帅。”她声音也变了不少,又软又娇,有些沙哑。
太,太强烈了,她把链子捏地近了些,这样香味冲到鼻子里,就好受些。
这时候再捏着银链子,却怎么也还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