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清楚听到有人大声喊她的名字,应该是她合租的室友。
“你洗好了吗?有电话!”
“行吧,你先洗,那我不帮你接了,一会儿你自己回。”
梁月弯以为是工作的事,匆匆忙忙冲掉泡沫,毛巾包住头发就出去了。
她看到那通未接电话的时候,心跳像是突然空了一拍。
有一次,薛聿说她给他的备注和别人的一样,一点都不特殊,她对他穿性感小猫咪透视装的那次记忆犹新,就把原来的备注‘薛聿’两个字改成了‘小猫咪’,他不喜欢,又改成‘小狗勾’,他还是不喜欢,最后又改回了‘薛聿’。
已经太久没联系了,上一次通话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梁月弯怕打扰室友休息,拿着手机去阳台,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电话,几乎是一秒接通,但那边没声音,许久都没有说话。
“薛聿?”
“嗯,是我。”
“这么晚,还没睡。”
“你也没睡。”
“我们有时差啊,我这边还是白天,你的声音……是感冒了吗?”隔着电话,听着鼻音都很重。
“没有感冒,就是喝了点酒,”薛聿用力抹了把脸,指腹揩过眼角的潮湿,“月弯,你好不好?”
“挺好的啊,”她笑了笑,“工作和生活都挺好的。”
她在二楼阳台,这个季节晚上气温有些低,薛聿看到她拢了拢手臂,避开风口蹲了下去。
“……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少喝点酒。”
“没事,没事,月弯……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