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深吻,吞下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的声音。
“要更湿一点,你才不会难受,”他手指挤进窄小的穴口,慢慢摸索出她喜欢的角度和深度,“弄脏了也没关系,我洗。”
流出的水弄湿了垫在下面的T恤,缠着轻微的汗意,揉出一片凌乱褶皱。
他咬着塑料拆开那枚套子,戴好。
“要在上面吗?”
梁月弯没有回答就已经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阴茎陷进股沟里,小幅度地厮磨。
夜色浓稠,她看不清,只能用手扶着,含进头部后,她对在他家飘窗上那次女上位心有余悸,有点不敢再继续。
薛聿坐起来,舌头绕着乳尖轻舔,在她咬唇身子往后仰的时候握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压,全部进去之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敏感的地方频繁被刺激,她声音越来越弱,甬道内壁层层迭迭的软肉都在收缩着、颤栗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蔓延,集聚在大脑里,像烟花般炸开。
她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靠在他肩头喘息,不肯再动,“好累啊。”
“不行,还没用完,不能浪费,”薛聿手掌抚过后背的汗渍,托着她的腰上下颠。
帐篷映出很淡的倒影,低低的水声也愈加活色生香。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灼热的呼吸落在颈间,仿佛要烧起来,梁月弯迷迷糊糊地亲他,“你明天、不会又发烧吧?”
又……
薛聿闷不做声,重重往里顶,听到她软绵的呻吟声才觉得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