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
柳三九道:“中庸也好,像三哥的中庸最好。”
穆裴轩来时,就听见他们的说笑声,开口道:“在说什么?”
流光和柳三九都起身向他见了礼,段临舟躺在逍遥椅上,闻言笑道:“在说这两个小东西不知是天乾还是坤泽。”
穆裴轩想了想,说:“什么都好,不过要是有个如临舟一般的小坤泽,中庸,一定很是可爱。”
段临舟道:“长得像我也就罢了,性子可别随我,我幼时一身反骨,最是顽劣,我爹请的夫子见了我就头疼”他话刚落,就皱了皱眉,却是腹中孩子似是不满他所言,蹬了一脚,顿时气笑了,道:“这小子,踢我呢。”
五个月时,他肚中的孩子就会动了,头一遭动时,初为人父的二人都新奇得半宿没睡,时不时地摸摸肚子。后来动得多了,就不稀奇了腹中这两个也不知是两个都不老实,还是当中一个顽劣,实在好动,冷不丁的就要来几下,好叫自家爹爹记着他。
穆裴轩伸手轻轻摸了摸他隆起的孕肚,说:“不许闹腾。”
仿佛是回应他的话,在他掌下竟又蹬了一下,嚣张得很。无论感知过多少回胎动,穆裴轩都会为之而动容,他轻轻摩挲着,眼神柔和,说:“气性大也不错,将来不会受人欺负。”
他和段临舟的孩子,本就是要被人尊着,宠着的。
段临舟心想还受欺负呢,就穆裴轩这架势,只怕别人还没欺负上自家孩子,他先打上门去了。
段临舟身子愈重,就愈发依赖穆裴轩的信香,可月份大了,二人不敢再胡来,即便是欢好时也多有克制。黄昏时下过一场雨,入夜之后就凉了许多,可段临舟依旧觉得热,他浑身都湿透了,水里捞出来似的,怀孕之后紧实的臀肉变得丰腴肥软,又白,握上去就让人忍不住重重揉掐拍红。
穆裴轩犹爱拍打他的屁股,段临舟本就年长于他,被自己的小夫君这么扇打屁股,无端让人觉得羞耻。他一窘迫,穴儿里能吃人一般,夹得紧,每每都让穆裴轩舒爽不已。他喜欢看段临舟放浪坦诚的样子,也爱他羞窘得浑身通红的模样。段临舟是背对着穆裴轩坐在他怀里的,臀缝间挤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器物,那话儿也湿了,黏糊糊地浅浅插入穴口又抽了出来,快活也折磨人。
穆裴轩闻着段临舟满身的梅香,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他一动情,淡薄的,藏在血肉里的信香好似都变得馥郁,袅袅地溢了出来。他搂着段临舟,整个人都好似埋在潮湿的梅林中,深深浅浅的梅蕊簇拥着他,让人沉醉不已。可信香越浓,就勾得穆裴轩下头更硬,想按住段临舟肆意抽插肏干,最好能将阴茎捅入他狭窄的腔口。
他被满脑子的疯狂欲念逼得喘息粗重,失控地咬着段临舟的肩膀脖颈,“临舟。”
段临舟也馋那根东西,摇晃着臀肉厮磨,好像要将那话儿吞进去,冷不丁的,翕动的穴眼嘬着茎头就激动地流出春水,也逼出了段临舟的一声呜咽,他手往后伸,攥着天乾贲张的器物想吞将下去,可腰被捆着,只能徒然胡乱蹭着,可怜地叫着穆裴轩的名字,“阿轩,插进去吧。”
穆裴轩又急又重地喘了声,勉强将那话儿插了半根进去,如此插了几十下,可段临舟犹觉不足,里头痒得厉害,渴求着天乾弄得再深些,再狠些,他偏过头迷乱地索吻,哽咽着求穆裴轩狠狠肏他。穆裴轩被勾得青筋直跳,忍不住深深插了进去,后穴馋得厉害,阴茎甫一深入就咬紧了,刺激得天乾不知是该抽出来,还是掐着他的腰狠狠弄口那张磨人的穴。
可段临舟怀了孕,孕肚压得生殖腔下移,不消怎么顶就能撞着腔口,段临舟哪儿能吃得住这等刺激,扬着脖子就射得一塌糊涂。穆裴轩抵在腔口用力碾磨了须臾,艰难地抽了出去,孕期的中庸欲重,可又不禁肏,碍于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