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舔,除了疼之外,就是窜如骨髓的痒。

他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周迟胸前抬起头。

还想凑上去跟周迟亲嘴时,却被周迟轻轻避开了。

“你舔够了没,轮到我了。”

换下一个人之时,周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蛮牛似的阎承海手里挣脱了,借着全身的力量,攥起拳头狠狠砸在那男人脸上。

“砰-”的一声,那人重重栽倒在地上,捂着半张脸哀嚎不止,周迟这一拳恰好砸在他眼窝里,手段之狠辣,让人莫名有些胆寒。

胆寒之余,就是烧进腹中的熊熊欲火。

但他还没跑出去两步,又被那双铁掌抓了回来。

“跑什么。”

他的腰间忽然被人以一种能扼断的力量攥紧,骨骼咯咯作响,他疼得眼前昏黑一片时,毫无反应自己已经被撂在地面上了。

阎承海高高地拉起他一只脚,他身下兀地一凉,两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阎承海把他的脚尖放在脸边磨蹭。

这样凶悍而强制的气氛里,他这种莫名的柔情倒是让周迟心中徒生一股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