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到了床上,普天之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子,连祁斯贤这类人也不免于俗,这就急着要跟他侄子作比对了。
“砰-”的沉闷一声。
祁斯贤的身体沉甸甸的附着在他身上,一只手强行扭过周迟半张面孔,唇舌堵上,把满嘴的腥甜尽数渡了过去,而后汲取他胸腔最后一丝空气。
另一只手由翻开的肚兜侧边探进去,近乎狂乱的揉搓着最脆弱那处,直揉得身下的人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止。
被松开嘴唇,周迟咳嗽了好半天,终于搞明白这老男人的脑回路,心中鄙夷的同时,也不忘将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小褂早不知道被扔在了什么地方。
两人折腾一宿,窗外已经有些泛蓝。
“小叔,春宵苦短,”周迟缓声在男人耳边道:“您再这样拈酸吃醋,可就要错过了啊。”
......
美国凌晨三点,地下城区。
一片废弃的盘山路上,几辆赛车堵在路口,场上喧哗声音一片,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飞溅起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浓郁的轮胎味道和机油味也经久不散,十分熏人。
这是美国地下最热的赛车赌博,奖金已经垒到三百万美元一场。
国际标准赛车造价不低,但这种地下赛车赌场却不会给你搞来正规车辆,用廉价家用车改装过引擎的赛车拥有恐怖的800匹马力,氮气瓶能瞬间加速到三百五十码,外壳却脆得很。
来观看的不仅仅是那些来找刺激的有钱人,还有些家境一般,但游手好闲想着赚上一笔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