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类端着长辈架子的说教的人。
难道周迟勾搭那人是祁斯贤?
不会,周迟这种自私自利的骚货,不可能自不量力去攀那种人。
但是只要稍微想一想这个可能,他脸上的笑容就微微发冷,手里的易拉罐也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几个男生身量均高高大大,浑身也散发着一股和他如出一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嚣张气焰,是他在辽宁的发小。
这些天他在聊天群里吹得牛皮吹大了,说自己把祁阔老婆翘走了,谈的这个对象个高腿长容貌好,品学兼优气质佳,标准的校园学神,追求者都能绕首都大一圈。
才口嗨完没两天,这帮男生就急冲冲的来北京找他了。
他当然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周迟养在外面没名没分的小三儿呗!面对几个好友的调侃,他也只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他在周迟面前咄咄逼人要名分,周迟也没多当回事儿,嫌烦了就驱散一只苍蝇似的把他挥开。他忽然又想起周迟外头那个正室,心里顿时如生嚼了一颗青梅,又酸又苦又涩。
“天底下的窝囊事儿全给一个人干了...”
杨启心不在焉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垂首吸了一口指间夹着的烟,他在窗户口,飘来的一缕风将他刚吐出去的烟雾又吹了回来,呛得他直咳嗽。
“不过,咱们嫂子呢?怎么不见人啊。”边上男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