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位旁的不能再旁的表哥打进重症监护室里,后半生都疑似有瘫痪风险,连同在津州扎根的血脉淡薄的杨家一系连根拔起,收拾的干干净净。

第二件事,他在他爷爷面前跪了一整天,向来把这独孙宠上天的杨老司令一反常态,拄着棍子把他的后背甩得条条血痕。

先是揍人,然后被亲爷爷揍,杨启在这短短半个月也算是什么滋味都尝过了。

杨老司令打他的原因当然不关其他人的事。

他的独孙跪在他跟前,嗓门一张,语言惊天动地,像安了喇叭似的聒噪,不远处的警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辈子就跟他一块儿过了!您让您儿子再生一个吧。”

登时,他爷爷眼前一阵发黑,从战场上厮杀出的惊人气魄蔓延开来,杨启头皮发麻,却还是梗着脖子继续道。

“您没见过他本人,不知道他有多好。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如果不是家世背景,就我这种混混模样,连见他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