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停在门口。
小院里,鬓角微微发白,穿着一身素黑行政夹克的男人修剪完坛子里的杂草,站起身来,朝门口招招手。
“小祁,你过来,看看这盆兰草有没有剪坏,你嫂子昨儿拿回来几盆,稀罕的紧。”
祁斯贤刚解决完手头的事情,被家里的大哥紧急传唤,出了大院就驱车赶回老宅子。
其实他心知肚明大哥的传唤所为何事。
无非是祁阔忽然有了好几笔不小的流水,那小子在国外还学精了,转了好几手倒进国内账户里,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打给了周迟。
“你嫂子说这盆草抵的上一辆车,我也不大懂。”男人把盆子撂在一边儿,拿了张纸去擦手上的土,问道:“听说那男孩子最近在搞慈善项目?”
“嚯,闹得动静不小。”
祁斯贤面色一派沉稳,翻动了几下草叶,顾左右而言他道:“没有剪坏。”
他十分清楚他大哥在警告他什么,处在越高的位置,底下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就越是要对自己勒令严格。
前几次明显他失控了,险些逾越了规矩。
但三十岁正值壮年,祁斯贤自个儿禁欲那么久,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沾过一点荤,被那个男孩子以一种强迫的姿态点着了火,这小火苗一经燃烧,哪那么容易止住?
深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看那条在车里的录像带,闭上眼睛,不去看视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周迟是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发抖?”他缓慢的朝上顶着,轻声自言自语:“被草.爽了是吗?”
什么礼仪规矩,什么道德,统统都在夜里被碾作一场灰尘,唯有周迟沉甸甸的坐在他胯上的感觉愈发清晰。
少年腿部线条结实纤长,还不停往外冒着年轻蓬勃的热气,很烫人,也很新鲜。臀瓣正正好夹坐在他的几把上,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就能直接抓着那截窄腰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