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

“周迟随手扔点破烂小玩意儿,你就乐成这样。”他环抱双臂,笑容发冷,有点讽刺道:“你知道我们私底下有多亲密吗?”

“我跟他说什么,他都得听着,我说一声把你踹了,他能立刻把你踹了。”

杨启也很想拿出一点周迟送给他的高级货出来显摆一下,但思索半天,发现周迟真的什么都没送过。

他顿时面如石雕,再看向段煜脖子上那根带子时,手心痒痒,很想勒着带子两端给他勒死。

反正这种疯疯癫癫的神经病,满脑子只念着他老婆,都能干过拿刀自残的事儿了,把自己勒死在房梁上也不奇怪。

这么一想,竟然还有几分可行性,杨启心中暗暗点头。

段煜面对其他人,尤其是杨启这类情敌,就完全是另外一副磨牙霍霍的模样了。

是周迟也牵不住的疯狗。

他阴沉着脸,碍眼的发帘消失后,纯黑色的瞳孔里瞬间折出一种摄人的光芒,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从怀里掏出尖刀的错觉。

他一字一句道:“你凭什么管周迟,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一出,杨启愣了一瞬,随即心头涌上去的是一股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本来他以为这条听不懂人话的蠢狗没什么机会出现在周迟眼前,却在各种机缘巧合下,还是跟流浪狗讨食一般,死皮不要脸的缠上了周迟。

周迟需要这颗脑袋办事,行,他可以不计较。

但从这种落败者嘴里听见这句“你凭什么管周迟?”还是让他觉得很离谱。

一个连三儿都算不上的东西,居然敢堂而皇之在他这种正牌老公跟前撒野。近段时间来,周迟频频不理他的那股躁郁之气也在熊熊向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