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阎的似乎对你有点不满意,在论坛里发了好几条揭发你的贴子,抨击你虚伪,实力一般,不过发完又很快被撤掉了。”
说完,于泽秋还啧啧称道:“他在高中时候就挺傲的,才转校回来,受不了这种落差,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呀。”
他这么一说,周迟也想起来有这一号人。
“我刚刚把他的论文驳回了三次。”周迟很不以为意。
“那他可真是记恨上你了。”于泽秋眼睛朝边上一瞥,目光似有不善:“他大概知道祁阔和你关系好,之前不敢舞到你跟前,你俩一闹掰,立刻就按捺不住了。”
“要我帮帮你吗?我们把他搞下去。”他微笑道。
“不用。”周迟垂下眼睛,连头也懒得抬:“让他现在这样跳脚吧,越兴师动众越好。”
周迟对那人的印象不算太好,他实在太装了,所谓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这人却持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总爱在小组里抢风头。
周迟不允许有人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比他还能装,且装的手法还那么拙劣。
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也盖不过自己的风头的,所以他没多留心,只是面对那人的态度更刻薄了些,有时批评的毫不留情。
对于装货最致命的一点,无意于当着所有人面前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周迟自诩最严苛谨慎的组长,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挺废物的。”周迟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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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已经不剩什么人了,除去这几个考试尤其晚的专业,其余学生都放寒假回家了。
空荡荡的环境,寥寥几盏路灯泛着昏黄的光,乍一看还有几分萧瑟。
从教室到宿舍里的这段路程,周迟屁股后总跟着个于泽秋,他感觉这人真像是一块儿牛皮糖,怎么也甩不掉,属实是让人生理心理都十分不适。
才走进宿舍,医院就打来了电话。
倒是差点忘了那两个人,周迟拧着眉头点开通话。
那两人隔着一间病房,还算安生一点,起初周迟打电话把他们送过去,在医院里还大闹了一番,险些又殴打在一块。
“以为安了几颗珠子就能让他喜欢上你?呵,假的还是假的。”
“比你喝了药才能立起来好一点…周迟…周迟其实喜欢我的…我都知道…”
丢人也是真丢人,周迟冷眼旁观着,刻薄的心想这两人真不如在宿舍里互相捅死对方,既省了事,还能给在一旁“劝架”的他一笔不菲的精神损失费。
医院打来的电话才接通,那头杨启的声音格外暴躁的响了起来:“我操了!周迟!”
周迟面无表情的又挂了电话。
紧接着那个电话打了好几通,似乎十万火急的样子。
“周迟,我这辈子完了。”杨启像也觉得很丢人,压低着嗓音说:“我下面硬不起来了。”
其实医生只对他说了短暂时期勃起困难,但这人却如天崩地裂一般崩溃,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当不成男人了。
“你得对我负责,周迟,你现在就过来医院。”
这倒是出乎意料,周迟没继续挂断他的电话,面上没什么特别反应,可嘴角愣是溢出了一点森冷的讽笑。
在糟蹋自己小兄弟这方面,那两人可谓是难兄难弟,一时间他不知道对哪个更无语一点。
不过这种见了他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儿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蠢货,如今却落得这种下场。
周迟冷淡又不近人情的开口:“那你真是活该。”
全程,于泽秋都在侧耳过去偷听周迟的电话,颇为自来熟且颇不要脸,他听了杨启那番似天塌了一般的控诉,登时就轻笑出了声音。
对面的杨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