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说。 连川笑了笑。 “笑什么,”宁谷说,“很好笑吗?” “不是,”连川说,“是高兴。” “不怎么看得出来,”宁谷扫了他一眼,“太不明显了。” “下次笑用力些。”连川说。 医院也没有人。 大门的位置有个小屋,写着访客登记,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登记了,桌子上落着灰。 连川翻开了桌上的登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