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先生房里的卫生间呢,我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见到了。”
有人好奇地问:“他不是言家的少爷吗?”
很快有人回答,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言家都要垮台了,先生愿意买他他就该感恩戴德,哪还有资格挑剔主人怎么玩他?”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梁晋森房里的卫生间就已经截然不同。
里头额外开辟了一个小隔间,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直到看见半人高的地方开了个洞,上面嵌着一颗雪白滚圆的屁股,才知道这是一只肉便器。
这只肉便器已经服务了好一会儿了,臀丘上有主人尿完后顺手扇上去的深红掌印,两口湿漉漉的肉穴格外猩红,显然已经被使用了很多次了。
言奚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连双眸都变得有些失神。
他被半悬空地镶嵌在墙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露出的屁股。
他完全推断不出时间的流逝,他被关在小隔间里,光线昏暗,四周太过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仿佛他变成了一只真正的肉便器,唯一的作用就是等主人有尿意的时候会偶尔来使用他。
“呜……”他忍不住小声地呜咽没人听见,自然也不会有人帮助他。
梁晋森偶尔过来也是随意地尿完就走,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彻底把他当成肉便器。
他刚开始是尿在言奚逼里,然后毫不怜惜地用肉唇擦鸡巴。
后来嫌弃逼穴被尿脏了,就尿在了后穴,肉唇因为被当成抹布一样用来擦鸡巴而变得又红又肿,而且湿得不像话,也遭了嫌弃,主人尿完就转为用臀肉擦鸡巴。
言奚早上被放上来前会被喂一些东西,而晚上则要等到梁晋森准备睡觉,才会被取下来,草草收拾,吃一些食物,然后在梁晋森床边跪着,当一个尽职的肉便器随时准备接主人的夜尿。
有时候主人刻意地尿不准,他还会被滚烫的尿液淋得满身满脸都是。
这样的日子羞耻且无助,但言奚已经心满意足。
只不过是当梁晋森的肉便器而已,如果落在其他买家手里,他的处境一定比现在凄惨千百倍。
可今天白天,正被关在卫生间当肉便器的言奚却突然被放了出来。
他不解地看向梁晋森,梁晋森却皱眉打量着他。
“怎么又这么脏?”
言奚委屈又难堪,他知道自己浑身都是尿腥味,但这不都是梁晋森弄的吗?
“算了,洗洗干净下午也能见客。”
见客!?
言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过度的惧怕他连牙齿都忍不住地在发抖。
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回吗?也是,早就该猜到的,他被拍卖后肯定会被各种客人轮奸、用来交换利益的。
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言奚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嘴唇被自己咬得仿佛红得要滴血,看着分外可怜。
“你哭什么,有新客人让你高兴坏了?”
梁晋森嘲讽地看着他:“想得美,你该不会以为我3.5亿买的性奴谁都能肏吧?”
言奚万万没想到,梁晋森说的“洗干净”是这样洗。
梁晋森显然不愿意让其他人过多地窥探自己的小性奴,他决定亲自帮言奚洗。
“进去。”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满屋子都是蒸腾的白汽。
精致的足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很快被过高的温度烫得蜷缩起来。
不会烫伤人,却也超过了舒适的范围。
梁晋森显然容不下言奚的挑剔:“我说进去。温度不高怎么洗的干净你的脏逼?”
言奚哪有办法,只得往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