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的颤动,逼口的翕张,甚至濒临高潮时整只女穴剧烈的痉挛,都被行刑官看在眼里,时初的表现稍有差错,就会被教鞭抽到逼穴疯狂抽搐。
“omega禁止擅自高潮。”
行刑官手里拿着教鞭,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玩得直吐舌头的时初。
每当时初神智涣散,接近昏厥,他的教鞭就会狠狠抽在时初敏感的身体,强迫他打起精神挨罚。
“挨肏的时候腿要张开,不准夹腿,不准潮喷,更不准射精,无论有多想射,都必须老实憋住。”
他听见时初低哑的啜泣,冰凉的教鞭便逗弄了几下时初吐出的舌头。
“如果你的alpha不喜欢哭声,你就必须闭紧嘴巴,不要像母狗一样骚得把舌头伸出来勾引你的alpha。”
“老实撅起逼挨肏,直到得到alpha的允许,你才可以高潮。”
“我知道了……”时初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只希望自己的乖巧能让行刑官快些结束惩罚。
可行刑官却抬脚踩在他又肿又软的湿逼上,漫不经心地碾压了两下,滋滋作响,行刑官的脚离开时果然拉出了细腻的银丝。
“啊唔……”时初低喘着,为了不被行刑官踩得他软下身子被炮机肏烂屁眼,他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撅着逼主动让行刑官踩。
“骚货。”行刑官嗤笑一声,“被踩得舒服了?还敢撅着逼往上凑。”
时初没有说话,他垂着头粗喘,嫣红的唇水光淋漓,狼狈又勾人,像个妖孽。
行刑官并没有被美色打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我记住,脱了衣服你就是丈夫的泄欲工具,你的屁股,你的逼,你的嘴,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让alpha发泄欲望的。”
“是,我记住了,先生。”
行刑官对时初的乖巧总算有了几分满意。
“你果然不能惯着,凶了你才知道听话。”
他的教鞭上下滑动逗弄着时初的嫩逼,搅拌抽插,像是在玩一处不值得怜惜的交配器官。
“这只逼一天之内犯了很多错,最该罚的就是它了。”
但是它已经肿得很离谱,连阴蒂都肥如小指,整只女穴密密麻麻地布满脚印和鞭痕,连花唇都被抽肿了,里面也是又肿又烂,再玩就真的要坏了。
行刑官难得‘心软’地在里面塞了一根电击按摩棒,却没有电流传出。
“别发骚,别流水,就不会电你。水流得越多,电流越大。你要是敢潮喷……”行刑官嗤笑一声,“那我只能认为其实你是很喜欢被电逼的。”
而这边的云镜终于得到了很短的休息时间,当即凑过来看时初。
云镜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时初的身体确实太漂亮了,怪不得行刑官一点都不愿意手下留情。
没有一丝瑕疵的肉体此时蒙了一层晶莹的薄汗,像是刚才水里捞出的整块白玉,时而细微颤抖,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又红又肿的乳尖像茫茫雪地里独有的嫣红,软嫩多汁,勾得人压抑不住邪念,想将奶尖夹在指间狠狠玩弄。
鼓成肉豆的阴蒂剧烈抽搐几下,时初绷得连雪白的小腹都要颤抖,终于忍下了潮喷,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高潮。
“啊啊……我不敢了,不要电呜呜……啊啊……”时初下体湿漉漉的,虽然没有潮喷,但终归是忍不住流水了,被逼里的按摩棒电得挣扎不止,犹如脱水的白鱼。
云镜笑嘻嘻地提醒道:“小初宝贝儿站稳一点,小心屁股被肏烂了。”
云镜话里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他本就放荡,玩过的alpha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也不会来这所学校避难。
别的omega看来严酷如地狱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