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连喻高潮后的失神与瘫软,他毫不客气地挺身,鸡巴就直接肏到了最深处,整只淫逼被彻底贯穿,甚至插进了宫口!

“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连喻被迫回过神来,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连喻尖叫着求饶,“慢点……子宫……慢点操,啊啊!!”

果然,不过三五下,连喻的子宫就被彻底肏开了,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残暴奸淫,干得逼穴抽搐,嫩肉发麻,男人毫不客气地暴操他最脆弱的子宫。

他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咽咽地试图往后躲。

可他后穴里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一次次精准地打桩在前列腺嫩肉上,将那里肏得凸起肥肿,烂熟痉挛。

他仿佛被玩成了鸡巴套子,被顶得小腹酸痛,两只穴被灌满精液,甚至会被射尿,合都合不拢。

逼里的鸡巴操完子宫刚退出去,屁股里的鸡巴就已经撞上了他伸出那团嫩肉,一次又一次地循环,被两个男人射大肚子。

连喻被肏得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地捂着酸痛的小腹,断断续续地哀鸣。

“啊啊啊啊!!”

突然连喻崩溃般尖叫,身体被玩弄得太过分,尽管疼痛饱受蹂躏,快感却也不是一般的强烈,他居然没忍住射了精

浊白的液体射在许城麦色精壮的小腹上,分外显眼,也格外色情。

连喻眼神发直,无助地吐着舌头,口水失控地流,雪白的腿根剧烈颤抖着。

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射了,而许城正看着他,脸色冷淡。

“谁准你射的?你配吗,你这根东西就是用来看的,没有我的允许也配射精?”

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颤颤巍巍的阴茎上,疼得连喻直哆嗦,却没有躲,而是祈求地看向许城,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丁点怜悯,他已经被肏得很惨了,不要再过分了。

许城嗤笑:“哪有这么简单,你不乖就该罚,自己把鸡巴露出来挨打。”

连喻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身后的聂洲也没有给他留反抗的余地,一边肏他,一边捏着他的腿根逼迫他挺胯,将刚射完的性器完全露出。

疾风骤雨般的一通掌掴,性器被打得透出紫红,却再次高翘起来。

“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鸡巴被打坏了……”连喻叫得近乎绝望,男性最脆弱的器官被残忍对待,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被打烂了,已经再也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了。

许城语气平淡地说出他的淫荡:“又硬了,贱逼,打得你那么爽吗?被抽鸡巴你也能舒服?”

连喻咬着唇承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单薄的背脊绝望般绷得死紧。

然而他宁愿挨打也不愿意躲开,否则会更惨。

他也不能反驳许城的羞辱,尽管不愿意承认,他却只能越来越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能从这种淫虐的玩弄中获得快感,甚至连被抽鸡巴都会硬。

明明是被凌虐,他却在疼痛的同时又舒服得浑身都在哆嗦,爽得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稍没忍住又要被送上高潮,失禁一般潮喷。

“真骚,被打鸡巴也能潮喷,你早就想被打了是不是?这根贱鸡巴是不是想和你的骚逼一样每天挨打啊?”

连喻被他凌虐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挨打一边抽搐喷浆。

“还敢射吗?”

“不敢了……啊啊啊……贱鸡巴不配射精……别打,啊啊啊!别打了……疼,好疼啊啊啊!”

灭顶的高潮让他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粉红,小腿濒死乱蹬,凌乱地粗喘着,眼神迷离,不知是彻底在快感中失神,还是因为太过分的虐玩而濒临崩坏,艳色惊人。

聂洲突然就明白了许城为什么喜欢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