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似乎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就像湿透了。

聂洲喉咙干得发涩,面上却装作关心的样子:“他不愿意的话我走就是了,你打他干什么?”

许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装什么?我们在酒吧门口不是见过一次吗?你不喜欢这个,那你是去那里喝茶的吗?”

聂洲这才意识到他第一次见到连喻时,连喻身边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应该就是许城。

而那间酒吧,向来玩得花。

他是在酒吧门口见到连喻和许城的,以为连喻只是路过,现在看来,两人更像是从里面出来。

许城往连喻肿得泛起肉脂的臀尖上又扇了一巴掌,连喻顿时抖得近乎痉挛,嘴里含痛呜咽,却训练有素地张开了腿,露出了汁水淋漓的私处,同样烂熟红肿。

聂洲没有眼花,他确实流了很多水,可能被打得潮喷了不止一次,甚至直到现在娇嫩的肉花还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不自觉地抽搐,阴蒂肿得有小指大。

“双性啊?”

“不然呢?”许城捏着连喻的下巴抬起,让聂洲更看清那张妖孽的脸,“不是双性能有这么骚这么漂亮?”

聂洲摸上连喻雪白单薄的背脊是,连喻本能般瑟缩了一下,下一秒就被许城警告了。

“躲什么?想不想周末安排几个人一起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