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屁眼也露出来。”
时初咬牙照做,塌腰挺胯,下身抬得更高,私处彻底一览无余。
“唔!!!”他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被人残忍地踩踏。
男人冷硬的军靴毫不怜惜地踩在他的滚烫娇嫩的阴阜,甚至残忍地旋转碾压,娇嫩的屄穴在男人靴子的纹路下扭曲变形,骆驼趾的凸起被踩成扁塌的烂肉。
整只雌屄抽搐痉挛地停不下来,几乎要被踩成花泥。
时初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腿间传开刻骨铭心的酸痛,他想不到自己分明已经雌伏服从,还会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他痛得狠了,两条长腿就会失控般夹紧,试图阻拦男人继续踩他,却被男人重重一脚直接踹在逼上,一下又一下,踹得雌屄近乎癫狂地抽搐抖动,直到腿根再也不敢夹紧。
“脏逼。”
男人的脚踩在雌屄上,反复地折磨自己的omega,针扎般的酸涩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张开的耻骨都在抽抽地抖动。
时初疼得低声粗喘,他没有说话,反正无论说什么,专制的alpha都会觉得他在狡辩。
现在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被alpha的信息素一直影响,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燥热,而腿间更是不受控地流出湿润粘稠的透明液体他发情了。
omega的发情症状十分明显,嫩红阴阜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漉漉的。
男人的军靴踩在嫩肉上碾压蹂躏,甚至发出了滋滋湿润的肉响,阴蒂突突地抽搐着,像一团软烂的油脂,仿佛要被踩烂了。
他没有放过每一寸嫩肉,军靴蛮横的踩踏似乎是在衡量以后这只雌屄是不是一个合格的脚踏子。
“踩几脚就发骚了?”
时初不说话,他就算再被溺爱,也知道omega是不被允许随意发情的。
“鞭子抽逼最止痒了,跟着我的第一天就想挨打?”
宋景淮最后在阴阜重重踹了一脚,时初疼得蜷成一团,小腹抽抽跳动,他却残忍地下了另一个命令。
“自己爬到卧室去。”
他甚至没有叫时初起来,就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被他驯服的omega没有他的允许就只配跪着。
时初强撑着跪趴,塌腰往卧室爬去,他不需要问卧室在哪里,alpha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是。
时初识趣地没有拖延,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反抗只会让alpha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可尽管他尽力配合,alpha仍旧没有对他多仁慈。
每当嫌他爬得慢,宋景淮就抬脚重重踹在他屁股上。
不过百来步的路程,滚圆的屁股就被踹出一个又一个的肉坑,凹下又浮起,红彤彤地印满鞋印。
爬到卧室时,时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雪白赤裸的身体软倒在地毯上,浑身泛着发情的潮红和莹莹的细汗,透出惊人的肉欲。
被教育的疼痛和发情的羞耻让他不自觉地蜷成一团,滚烫通红的屁股就越发引人注目,发情的难耐让他本能地夹紧腿根,一下又一下,试图缓解雌屄的空虚。
宋景淮无暇追究他自慰般的举动,只不过短短的几十秒,卧室就已经被omega粘稠腥甜的信息素填满。
他冷着脸走到一旁,三支抑制剂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打了下去。
他是个过分残酷的alpha,为了保持理智管教自己的omega,不惜给自己打过量的抑制剂以抵抗omega对他致命的诱惑。
他冷眼看着omega发情,被欲望折磨得跪倒在他脚边,祈求他贯穿他,射满他,蹂躏他,因为信息素的控制而对他彻底臣服,甚至连最隐秘的生殖腔也打开,任他玩弄。
时初被宋景淮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