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知原委,皱着眉嫌弃,“怎么骚成这样,却这么不耐打,挨几个巴掌的功夫高潮多少次了?”
“不谢谢叔叔们赏他高潮就算了,就会喊疼。”
林琛笑笑,终于说话,“不是不耐打,是刚在厕所被皮带抽了一回,还没长好,你们这就打第二顿了。”
“小朋友的处男逼受不住。”
这实在让男人们深感意外。
林琛的运气也太好了,出来喝个酒就能捡着这么个极品的孩子。
他们嫉妒得咬牙切齿,泄愤似的抬起手又啪啪地扇景舟的逼,“小骚货在厕所勾引男人?”
“欠虐的骚逼,活该挨打。”
“又打出水来了。”
“啪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滋滋的水声越发粘稠,景舟尖叫着又潮喷了,彻底瘫软在桌面上哭。
“小朋友,来叔叔这里。”
林琛终于出声叫景舟,景舟赶紧呜咽着回来。
“哭什么,不喜欢叔叔们?”
景舟赶紧否认,“喜欢的、很喜欢叔叔们……”
“可是……”他撒娇似的看着林琛,“骚逼被打得好疼。”
林琛耐心地给他擦眼泪,却不怎么在意他的哭诉。
“早就告诉你和叔叔约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的,小朋友要是不愿意,现在还可以出去。叔叔们从不强迫别人。”
景舟摇头,脸红得很是好看,“愿意的。”
他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虽然很疼,却又很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心底饥渴已久的欲望终于被满足,仿佛他天生就该被男人们这样对待。
“景舟愿意,喜欢被叔叔玩骚逼。”
他这么诚实可爱,又骚得不行,屋里的其他人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这么个极品怎么就被林琛捡到了。
林琛也是心情大好,这趟聚会来得太值了。
话语间,他手中香烟积了一层烟灰
他勾唇看向景舟,“在叔叔这的桌子上躺好,腿张开,把逼露出来。”
景舟不明所以,却乖乖照做。
朋友笑得玩味,“能行吗,他什么都不懂,你就叫他做烟灰缸。”
林琛笑笑,“小朋友骚得很,之前被皮带打了几下就潮喷了。我总共就抽了他三十来下,哭着射了一次,喷了两次。”
“这……”朋友语气无奈,“虽然很骚,身体也很敏感,可一点规矩都不懂,逼上挨几巴掌就潮喷了。”
“没事。”林琛不在意,“以后慢慢教。”
朋友摇头,“也就是你温柔,这要是落我手里,敢高潮这么多次,今晚要被罚烂。”
林琛不置可否,“毕竟小朋友还没跟我,又是个小处男。等他真落到我手里,就知道滋味了。”
景舟听着他们的对话,耳尖都红了,明明是在说怎么玩弄自己,他却骚得忍不住地期待。
他的嫩逼朝天撅起,凉嗖嗖的,被男人们扇得通红暗紫,止不住颤颤巍巍地发抖
可是叔叔叫他张腿躺好,他不想违抗叔叔的命令。
林琛又抽了一口烟,极其自然地将烟头悬在嫩逼上方掸了掸。
“啊啊啊啊啊啊!!”
景舟尖厉的哀鸣声瞬间响彻整个包间,滚烫的烟灰落在湿漉漉的嫩逼上,尽管很快被淫水降温,却仍将嫩肉烫得通红。
那一瞬间的滚烫和剧痛足以让景舟双目泛白,整只嫩逼都在抽搐。
他叫得如此可怜,屋内的男人却没一个哄他,反倒看他的眼神愈发深沉。
疼痛过后,景舟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接了一次烟灰,那只不知廉耻的雌逼又潮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