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小脚也没被放过,被许知握着足交,滚烫的阴茎蹭得他脚心发红,走在地上只怕都走不稳了。
房间里三个男人野兽般的粗喘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夏南含糊又淫荡的呻吟与哭泣,婉转动听,让人无论如何舍不得这场欲望的盛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南彻底软倒在了床上。
他几乎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嘴里,脸上,锁骨,乳头,腿根,脚踝,白花花的全是精液,甚至根本分不清是哪个男人射的,连颤抖的睫毛都被染成了白色。
更别说他腿间的嫩穴,双腿不自然地扭曲张开着,稍稍移动都是钻心的酸软,更别妄想合拢双腿了,被肏得连腿都合不拢。
小穴更是惨不忍睹,张着樱桃大小的肉洞无法合拢,自己的淫汁源源不断,还有男人们灌进去的精液,被肏出来的白浆,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出,淫靡不堪。
夏南失神地软在床上啜泣,“不要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被三根一起操了……啊……太多了……小穴好疼……浑身都疼……”
商与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哭泣的夏南。
夏南的两个男朋友都停了下来,商与这个前男友却仿佛不知道疲倦,如同饿极了的野兽一般舔了舔唇,
“跪好,翘高屁股,再来。”
“啊……真的不行了……啊好涨好疼……骚穴真的吃不下了呜呜……饶了我吧啊啊啊……老公……好老公求求你,饶了小骚货吧呜呜……”
商与双目血红地进出,几乎是骑在夏南身上操,抓着夏南的头发逼问,
“骚逼,睁开眼睛!叫谁老公,嗯?”
“浪货,有鸡巴喂你的都叫老公?”
“啊啊啊……商与……与哥呜呜……饶了南南啊啊……南南是与哥的小母狗……不要……啊……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夏南久违地被喂得饱到几乎吐出来,这种感觉自从和商与分手了,似乎再也没有经历过。”
商与完全没有要放过夏南的意思。
夏南像一匹赤裸的的牝马跪在床上,摇着屁股挨操,原本羊脂玉般的肥臀已经被扇成了熟透的蜜桃,被商与肏得只会跪在床上哭。
商与表情冷淡,下身却在夏南身体里狠狠肆虐,眼神里更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带着一种发现自己心爱的老婆背着自己偷情的愤怒,而不是只是看到前男友在和别人做爱。
“不要了……老公……啊……我真的不行了……老公啊啊……骚穴要被插烂了……”
“啊啊啊!!”夏南被他这一下顶得几乎撞飞出去,快感如同雪崩般将他瞬间湮灭,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便直接潮喷了,鸡巴也一股一股地射出稀疏的精液。
商与双目血红地瞪着他,说话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叫我的名字,不准叫老公。”小婊子究竟有多少个老公,每个上了他床的人都是他老公!商与嫉妒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商与从夏南身体里拔出来时,夏南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半昏迷地靠在商与怀里,如同菟丝花一般只能依赖着商与。
商与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小脸,恶念如同燎原的野火般生长:把他关起来就好了,他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就看他,不会碰他,更不会在别人身下尖叫。打断他的手脚,让他不会再离开。
“疼……唔……商与……”夏南委屈地嘤咛了一声,身体艰难地动了一下,白浊的精液立刻大股大股地流了出来,附在指痕斑驳的腿根,淫靡无比。
商与面无表情地看着流出的精液,不止是他的,还有别的男人射进去的。
商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说话。只是抱着夏南进了浴室,想给他洗个澡,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