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深咽了咽口水,拼命点头。

“反着戴吧,”顾汐漫不经心地下了命令,“你自己买的,倒刺刮你的鸡巴,粗粒堵你的鸡巴孔,让你的狗鸡巴在主人的骚逼里爽个够。”

曲深被折腾了那么久都镇定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被这狼牙棒一样的避孕套折磨有多痛苦他再清楚不过了,把它反戴在鸡巴上……鸡巴会烂掉的,他是想肏坏主人的烂逼,不是想玩坏自己的鸡巴。

顾汐张开了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现在,把套子戴上,过来肏我。”

他如同恶魔一般诱惑着,“马眼被堵了一整天了,没有憋了一肚子尿吧?表现得好的话,可以允许你尿在主人的骚逼里。”

曲深瞬间抬起头,将避孕套残忍地套在鸡巴上,倒刺折磨他剧痛,几乎瞬间软了下来,可是想到能在主人逼里射尿,他又硬得发疼。

贱狗胆大包天地骑上了主人,“张开您的逼,贱狗的狗屌要操您了。”

曲深一直知道顾汐是一个花心且苛刻的人,想待在他身边,就得像一条贱狗一样服从,做得不好,就要挨罚挨打。

曲深读书的时候不懂事,挨的打差点把他的鸡巴都打断了,屁眼更是凄惨,鸡巴顾汐还要留着肏他的骚逼,屁眼就是直接往死里抽,抽得糜烂不堪,打得他好几天连坐在椅子上都会流血,只能一直站着或趴着。

毕业后学乖了,直到什么都要顺着顾汐,两人居然一直没分手。

这天曲深和朋友回母校作演讲,正好碰上了下课的顾汐。

在外面顾汐还是会给曲深一些面子的,并不会在外人面前透露他们的主奴关系,而是笑着说,“他是我的男pen……”

而另一边,曲深直接说,“他是我的大学老师。”

顾汐的话没说完,听了曲深的话,他也就不说了,笑着点了点头,眼里的笑意却冷了下来。

“主人,今晚要使用骚狗吗?”这是一句很卑贱的话,直白的确定了今晚的关系只是调教,顾汐是主人,曲深是他的骚狗,全部由顾汐主导。

平时曲深会问他约不约会,给自己留最后的一点尊严,可是现在只要能哄好顾汐,曲深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了宝贝,下次好吗,今天有点忙。”

顾汐的短信全无异样,语气温柔,理由充足如果曲深不是已经四十二天没有见到顾汐,更没有约到过他,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可是曲深在顾汐面前是没有生气的资格的。

不见面!就是不见面!无论曲深怎么约,怎么道歉,怎么示弱,顾汐的语气永远温柔,但就是不见面,将冷暴力贯彻到底。

曲深去教师宿舍找他,却没有见到顾汐。

曲深皱着眉头看课表,确定没有顾汐的课,那他去哪里了?

曲深再也忍耐不了,直接打了顾汐的电话。

“喂?”打电话时顾汐倒是不装了,那头传来顾汐冷淡又不耐烦的音色,曲深刚想说话,就听见男人发出的闷哼声,还有细微的肉体挣扎的声音以及呻吟。

“你在干什么!?”

顾汐停顿了一下,反正曲深他也不想要了。

于是恶劣地笑了,“我在玩我的新小狗,他比你乖多了,身材很好,耐玩又听话,我非常喜欢。”

“主人……骚狗的鸡巴……求您抽它几鞭……老师……啊……”

“你没事我就挂了,忙着呢。”顾汐说着就要挂电话。

曲深简直气红了眼,他听见自己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你在哪里?”

“哟,曲少爷问这个做什么?”顾汐笑着挂了电话,“怕不是想过来一起被我玩吧?”

曲深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怒火,很快查到了顾汐所在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