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這傻逼老闆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別人下水,自己不好過也見不得別人好,但他也懶得跟陳齡解釋是他這傻逼老闆私下找徵信社調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剛好撞見,估計這件事以後會變成秦漪拿來威脅,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籌碼。
“唉呀,看來是我說錯話了,希望這沒影響到你們夫妻的感情。”
黎業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綠帽的痛苦。”
“......”秦漪罕見地被噎了下,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業這張嘴。
“算了,說回正題,我很傷心。”
“說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須在乎。”秦漪優哉游哉地說,“我傷心到沒辦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給你全權打理。”
黎業在心裡問候了一遍秦漪的戶口本,笑容依舊:“那請問您何時復職呢?”
“等我處理完那個小白眼狼,我自然就會回公司。”秦漪說,“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別傳出去,要是看到股價下跌我會更傷心的。”
黎業沉默了下:“容我問問,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綠帽十年才被發現?”
“葉憐。”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還一次給我戴兩頂,一個秦瀟一個沈煉,這誰受得了?”
葉憐是在娛樂圈紅了十年,拿了無數金獎的一線頂流,秦瀟是秦漪的弟弟,沈煉是沈氏財閥的太子爺,跟秦氏集團處於敵對關係。
“他們知情嗎?”
秦漪冷笑一聲:“呵,當然也跟我一樣,最近才知道真相。”
換言之,葉憐不但當了十年的時間管理大師,還同時在魚塘裡養了三條魚。
黎業:6
難怪葉憐上禮拜會毫無預兆地宣佈退出娛樂圈,看來就是海王的魚塘炸了慘遭制裁了。
“所以葉憐呢?”
“現在就在我隔壁躺著呢。”
陳齡聞言愕然不已。黎業慢悠悠地走上前,拉開簾子,映入陳齡眼中的風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觀。
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葉憐是個很美麗的omega,長著一雙靈動的杏眸,笑起來給人一種乾淨純粹的感覺。
然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葉憐手腕腳踝都被戴上了細細的鏈子,將他纖細的四肢分開,大張,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養陽具,白皙如玉的身軀上佈滿青紫交錯的欲痕跟鞭痕,兩邊乳尖都被穿了綴著寶石的銀環。
下半身更是慘烈,雙穴都被粗碩的按摩棒狠狠貫穿,依稀能看見腿間的白濁,勃起的陰莖被戴了環,尿道頂端被插著一根震顫的細棍。
他的陰蒂也沒能逃過被穿環的命運,正紅腫著,彷彿飽經蹂躪。
陳齡臉色蒼白地看著葉憐,他不知道葉憐被監禁在這裡淩虐多久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葉憐不堪折磨,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為什麼做到這種地步......”陳齡訥訥地問,“這太過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懲罰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不過這不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業若有所思地盯著昏死過去的葉憐,彷彿從葉憐悽慘的淫態中得到了啟發:“為什麼我沒聞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養憐憐的時候,他的腺體就壞了。”秦漪漫不經心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為了不讓別人標記他,他自己割的。”
是個狠人。黎業睨了眼臉色蒼白如紙的陳齡,重新把簾子拉上,走回牆邊倚著:“所以您還有話要交代嗎?”
“黎業,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在心裡咒我死。”
“我哪敢。”黎業皮笑肉不笑,“您可是發我工資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