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隻發春的母貓嗚嗚咽咽地浪叫,黎業遺憾地嘆了口氣。陳齡的子宮也還沒長好,他操得不夠過癮,也不能幹得太狠。陳齡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幹過的後穴他暫時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骯髒,下賤,看見就會讓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綠帽的事實。
黎業很想宰了陳齡的炮友,而他確實有那個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訴他,陳齡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願,他不能牽怒他們,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陳齡這個管不住自己騷穴的賤貨。
他愛陳齡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陳齡的肉體出軌又是一回事,愛與恨衝突嗎?不衝突,反正不妨礙他把陳齡調教成他專屬的母狗。
陳齡癱軟在黎業身上恍惚地射著精液,他這一晚不知被黎業玩射了多少次,每當他要昏過去的時候,黎業又會咬住他退化的腺體,往他體內注射ome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過來,重新陷入狂亂的情潮中。
黎業把陳齡從身上放到一旁,任由電動玩具繼續折磨著意識模糊的陳齡。包廂裡的另外兩名都跟自己的寵物omega玩得不亦樂乎,黎業反倒成了最無聊的那個,於是他托著臉頰看向直播,陳齡軟軟地靠坐在他身邊,悅耳的呻吟不斷流溢而出,卻勾不起黎業的興致,黎業覺得自己可能在親眼目睹丈夫出軌的時候受到了精神創傷,他曾如此嚮往的美好愛情就跟泡沫一樣,啪地一聲就破了。黎業也不擅長精神內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態,他在監獄的父母親是他的人生汙點,他不希望他們的存在會影響到他們夫妻倆的幸福生活。
畢竟一個犯罪一個吸毒,兩個都是社會毒瘤,跟他關係也不親,反而會給他帶來無止盡的麻煩,陳齡以前問起他的家庭時,他都說自己是孤兒,沒有父母,等他進入集團上班,掌握一定權勢後,他真的讓自己變成了孤兒,監獄死兩個罪犯不會有人在乎的,他是一個沒有汙點的模範好妻子。
但這幾天黎業也有在進行反思,他跟陳齡明明情投意合,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還讓陳齡永久標記了他,可陳齡他媽的為什麼會背叛他?陳齡要什麼他沒給陳齡,他媽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為了什麼?為了賺錢給陳齡去跟野男人開房約炮?
淦。
黎業面色一沉,伸手掐住陳齡的胸乳,他摘下貼在陳齡乳尖的電擊貼片,捻住那腫脹的乳首,狠狠一掐。
聽見陳齡淒厲的哭叫時,幹omega幹得正起勁的汪誠差點被嚇到萎掉,他隔壁那個祖宗到底是在做愛還是凌遲?汪誠瞥過頭去看,黎業臉上還是淡淡的沒有表情,但他那漂亮的手正在掐握著alpha的胸乳,力道大得能看見清晰的指印,alpha被折磨得泣不成聲,掙扎著想躲開,卻又被黎業拽住項圈不讓逃,只能顫抖著承受黎業施加給他的性虐。
汪誠默默地看向正在直播的展台表演,調教師正在台上用鞭子公開調教一個處子omega,鞭子抽打著姣好柔美的身軀,打得台上的omega哭啼不止,但汪誠覺得那調教師下手都沒黎業狠。
“黎業,好疼......奶子要壞掉了。”陳齡哭泣著求饒,“求你放過我......我會聽話的......”
黎業扯扯嘴角,抽了鞭子後就要給糖吃,這樣可以加速馴化。黎業放緩了力道,轉而溫柔地揉弄起陳齡的胸乳,陳齡的哭腔逐漸變調,染上了舒服的顫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黎業的舉動。
“好孩子。”黎業誇獎道,獎勵般地揉了揉陳齡的頭髮,“真乖。”
扭腰擺臀的omega把張燃搖到射精後,乖巧地重新跪回地上,好奇的目光落在陳齡身上,他很納悶,為什麼這個alpha會表現得跟個婊子一樣呢?在他的印象中,身為精英的alpha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