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落,混乱的大脑裡除了性与快感再容不下其他。陳齡雙腿打顫,腳背弓成弧,晶瑩的足趾難耐蜷縮,用了力,又緩緩鬆開,脫力似。陳齡的意識塌陷在慾望的烈焰中,被黎業翻過身時,陳齡痴痴地笑了:“業業,我真的很開心。”
黎業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曾經你離我好遙遠,可我現在不但抓住了你。”陳齡沉醉道,“我還追上你,超越了你,我終於不用再注視你的背影了,業業,你屬於我,你是我的。”
黎業沒有搭腔,將陳齡撈回懷裡抱著,姿勢的變換讓那根按摩棒操得更深,陳齡媚喘著,快感宛若毒藥腐蝕著陳齡的理智,他的神情恍惚,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黎業在陳齡單薄的肩膀落下一吻,掐握住陳齡的胸乳,時輕時重地搓揉。
陳齡的呼吸凌亂,身子細微地顫抖著,兩粒乳尖被黎業揉得硬挺,陳齡忍不住叫喚出聲,眼尾被情慾描上一抹醉人的紅。
“還戴乳環嗎,陳齡。”
陳齡享受地瞇起眼,像只貓兒依偎在黎業懷中:“你喜歡我就戴。”
黎業吻著陳齡的腺體:“真乖。”他張口咬下,將信息素注射進陳齡體內,陳齡回擁住黎業,撒著嬌:“業業,我好愛你......”
陳齡主動翻過身子,騎坐在黎業勃起的性器上,意亂情迷地纏著黎業索取溫存,聲聲“業業”呼喚得百轉千迴,極盡纏綿,愛到了骨子裡,彷彿黎業就是他生存的唯一意義。陳齡雙手搭在黎業肩上,騎馬似地搖晃著屁股,用淫浪出汁的騷逼吞吐著omega昂然挺立的雞巴,支撐的雙腿被刺激得打顫,肉波放浪,活色生香。
黎業說了些什麼,陳齡沒有聽清楚,他現在整個人都被浸泡在一汪情慾中,早已沉淪。陳齡含糊不清地應了聲,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硕大的肉棒劈開軟嫩的女穴,填满陰道,熨開皱褶,楔子似钉入深处,狠狠鑿開宮口。
“……嗯啊啊啊……”
盡根沒入的剎那,極致的快感鋪天蓋地衝擊而來,陳齡有種被生生貫穿的感覺,可他並不痛苦,只感受到滿滿的愛,時隔十年,他跟黎業再次合而為一,何其美妙,何等美好,脆弱而柔軟的子宮內壁隨著陳齡的喘息一顫一抖地瑟縮,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似是懷了身孕,又像是乘了歡的淫蕩器皿。
陳齡被幹得有些魂不守舍,黎業扳過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陳齡擺動纖腰,食髓知味地用雞巴肏幹著自己,被夾擊的雙穴帶給陳齡雙倍的快感與快樂,陳齡實在欲罷不能,來回往復,酸脹的痛楚都化作了被填飽的滿足感,陳齡彷彿墮落成了一只淫獸,只想著榨乾黎業的精液,吸食黎業的精氣。
在激烈的交纏下,欲望很快便堆積到了頂峰。陳齡緊緊摟住黎業的頸項,白濁的精液全澆灌進陳齡的體內。陳齡眼神迷離地凝望虛空。昳麗的臉龐映照著情慾的艷色,歡愉的淚水淌了滿面。
陳齡一直都對黎業很感興趣,但黎業這個人就跟只幽靈一樣,每次下課鈴聲一響,人就悄然無聲地飄走,連尾巴都抓不到。陳齡不想打草驚蛇,不想嚇到這可愛的omega,所以他只是利用各種機會坐在黎業身邊,於是他體會到了人生首次的挫敗感,他發現黎業簡直是個木頭,他都坐在黎業身旁,當同桌一年了,可黎業卻對他的存在完全視而不見。
被抽籤抽到跟黎業同組時,陳齡心想機會終於來了。他在班群以小組討論的名義成功要到黎業的聯繫方式後,興高采烈地去加黎業好友,結果黎業這個屑在他打完招呼就直接把他拉黑,陳齡整個人都不好了。
校際比賽結束,陳齡特地推掉學長們的邀約,打算殺去黎業的宿舍堵人,沒想到剛走出浴室,他就遇到了黎業,黎業是來替朋友跟他要簽名的,陳齡笑容微僵,索性趁機把黎業拐出去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