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辦法,人是趨利避害的生物,我總不可能為了你跟秦漪對著幹。”秦瀟聳聳肩,無奈道,“而且秦漪說你沒事,那你一定就是沒事。他這輩子除了在憐憐身上翻車外,基本沒有失誤過。”
葉憐驚懼地瑟縮了下,整個人埋進黎業懷裡,像極了受到心靈創傷的小動物。
黎業撫摸著葉憐,表情淡然,習慣性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起伏:“算了。我要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
秦瀟玩味地揚起眉毛:“你該不是怕了陳齡?”
“不是。”黎葉想了想,“是我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他。”
“怎麼說?”
“他跟我印象中的陳齡......不太一樣。”黎葉的腦海中浮現出陳齡臉上那抹從未見過,近乎病態的幸福笑容,“我發現我完全不了解他。”
秦瀟張口欲言,這時大門被推開,身著黑色西裝三件套的秦漪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們,見了黎業也不訝異,眼中盡是了然。
秦漪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朝葉憐伸出手:“憐憐,乖孩子,來我這裡。”
葉憐絕望地抽咽了下,戀戀不捨地離開黎業懷抱,被秦漪摟著肩膀,在秦瀟身畔坐下。葉憐穿著單薄的睡裙,能看見肚子明顯的突起輪廓,近八個月大的胎兒正被他孕育著,在他的子宮中沉睡。葉憐方一坐下,秦瀟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裙擺,捻住那穿了環的雌蕊細細輾磨。
秦漪的手則伸進葉憐的胸前,掐握住葉憐的一邊奶子,毫不留情地玩弄。
葉憐被玩得呻吟不止,慾望的浪潮拍擊著他的理智,幾乎將其擊潰,葉憐恍惚想到黎業還在這裡,不由得摀住嘴唇,不願讓黎業聽見他屈辱的悲鳴,好似他的尊嚴與驕傲尚未被徹底輾碎。
秦漪開口,聲音優雅宛若奏鳴的大提琴:“怎麼會想來哥哥這裡?”
“我來探望葉憐。”黎業雙臂環胸,“打擾到你們的話,我現在就離開。”
“不,你留下,兩個月沒見,哥哥很想你。”秦漪笑得溫潤,“你跟陳齡相處得還好嗎?”
“他監禁我兩個月,你覺得好不好?”
“這是你的問題,如果你沒有失憶,他也不會有機可趁。”秦漪捏住業憐的乳環,輕輕拉拽,心滿意足地感受著葉憐的輕顫,“同理,如果你能更早發現他的本質,你也不至於淪落到被監禁的地步。”
黎業細細品味著秦漪的話,眼眸微瞇:“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早就知道陳齡是什麼樣的人了?”
“我那天在俱樂部確認過,他很特殊。一般人知道自己的身家背景被掀了個底,正常反應都是恐慌,但是那天他沒有對我表現出任何一絲恐懼,就連慌張的情緒都沒有,而且他甚至還反過來讓我們勸你別再執著他......你覺得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對初次見面的人,說出來的話嗎?”
秦漪頓了頓,又道:“當然,這些只是佐證,讓我確信他異於常人的,是他那雙眼睛。”
“......眼睛?”
“對於看人,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就像你之前面試那樣,我從你的眼睛裡看見了你的渴望與野心。”秦漪輕聲說,“而在那時,我從陳齡的眼中看見了渾沌,他非常擅長偽裝,估計除你之外,他從未真正地對任何人敞開心房過......黎業,這是我對你的勸告,你得栓好他的鍊子,他跟我是同類人。”
黎業靠上沙發,面露糾結:“意思是稍有不慎,我就會像這次一樣,被他反噬?”
“應該說,他從以前就一直處心積慮掌控你,只是沒被你察覺。”看著黎業糾結的表情,秦漪唇角浮出笑,“但是他很愛你,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會受到傷害。”
槽點太多,黎業不知該從何開始吐槽,現在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陳齡人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