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刑犯捉對廝殺,秦瀟上台觀賞前對那死刑犯說:只要你能殺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減半。於是那個死刑犯對著他這個柔弱的omega窮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準備掐死他,也就是在瀕死的時候,他的大腦震盪,所有被遺忘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湧了上來,這時的他倒是真像動漫裡的主角一樣完成了極限反殺。他的五指併攏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際刺穿了死刑犯的頸動脈,也就是從這時候起,他的性格變回了以前在機搆裡的那個黎業,嗜殺殘忍,活脫脫一個反社會人格。雖然在陳齡面前還能偽裝成以前那種人畜無害的模樣,但黎業知道什麼都回不去了。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恢復性格與記憶的他,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對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義,一個都別想跑哈哈哈。

黎業發現陳齡的掙扎弱了下去,終於稍微鬆開手,讓陳齡得以偏過頭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並未因此停下對陳齡的抽插,反倒從中得了趣,幹得愈發狠戾,逼出了陳齡甜膩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軟的蜂蜜。

龜頭無數次蹭過穴內的敏感帶,快感的浪潮不斷拍打著陳齡,得到賴以為生的氧氣後,他也不再掙扎反抗,放鬆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熱情又迫切地扭動屁股,去回應來自身後的撞擊。雌穴裡的媚肉抽搐著裹纏住肆虐的肉棒,被幹進深處的時候諂媚地吮吻舔拭,頂到宮口的時候顫抖得更加劇烈,過載的情慾讓雌穴內壁潮濕而滾燙,陳齡痴痴地享受著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喚出聲,一聲比一聲還要淫浪嫵媚,又在雞巴盡根抽離重新頂進來時被撞得支離破碎。

那口騷逼誠實地回應了主人的感受,緊緊地纏繞住黎業的陰莖,咬得很緊,仿若挽留,不讓拔出去,黎業險些被絞得射精,摑了陳齡的臀瓣一巴掌:“放鬆。”

陳齡又浪叫了一聲:“還要嗚、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顫,但還是不依不撓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碩的陰莖送去,那能帶給他極樂的物什,“進來嗚,子宮、子宮也要肏......”

“現在是誰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陳齡意識迷迷糊糊,整個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現實與虛幻,早在兩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實,渾渾噩噩地自暴自棄,自甘墮落。他不在乎是誰在肏他,他只想像個婊子被幹到射出來,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來就是了。陳齡沒有回答黎業的問題,只當是那群alpha又在換個方式欺負他取樂,他們向來如此,喜歡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誰在幹他,猜錯了就把他綁在椅子上用會放電的按摩棒幹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過去。陳齡從來沒有一次猜對過,漸漸地也就選擇了沉默,這不過是他們折磨他的一個藉口罷了,無須去理會,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過有個答案倒是永遠不會錯,哪怕不是那個人,但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總會討在場的那個人歡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陳齡抖著聲線說,“是主人在肏騷母狗......”

“誰是你的主人?”

“龍、龍俊華......”

黎業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淺笑:“看來他那兩年把你調教得很好。”

陳齡聽見的聲音是朦朧的,他分不清楚是誰在說話,只感覺到一直在肏幹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安靜地埋在他的雌穴深處。快感戛然而止,慾望無法被填滿,陳齡難受地流出淚水,新的淚水覆過了臉上的淚痕,他迫切地前後搖擺纖腰,想去吞吃陰莖,可卻被箝制在腰上的雙手殘忍錮住,完全動彈不得。陳齡急得哭了出來,回頭去看身後的人,看見黎業的容顏時他愣住了,慢半拍地從幻覺中回到現實。

黎業臉上沒什麼表情,古井無波,陳齡卻無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