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點啦!”
......
...
陳齡哭著發抖,被黎業肏得淚流滿面,瀕死的窒息感讓他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卻紋絲不動,甚至變本加厲地施加壓迫,陳齡別無他法,只能強迫自己放鬆喉嚨,讓喉嚨變成容納男根,供男人洩慾的容器。
許是龍俊華調教有方,陳齡的嘴肏起來確實很爽,哪怕這違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嚨也會本能地絞纏住陰莖,收縮,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軒輊,帶來極致的裹纏快感。想到龍俊華那個罪魁禍首,黎業的心情倒是沒什麼起伏,龍俊華做完移植手術後就被他扔給了俱樂部手段最狠毒的調教師去馴,如今都輾轉過去了一個月,距離他在俱樂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等首秀日期定檔,他就約秦漪他們一起去看戲。
據他對秦漪秦瀟的瞭解,這兩個機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會帶葉憐一起出門,原因無他,就是炫耀。沈煉那傢伙大概率也會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煉這個樂子人會不會帶沈臻那個死小鬼一起來。
想到那個死小鬼護著陳齡,還大放厥詞的模樣,黎業倏然就不爽起來,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覬覦的不爽感,極度的不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黎業在心裡默念著這句真言,及時掐滅了負面情緒,他向來賞罰分明,沒打算為此遷怒陳齡。
黎業用力挺胯,粗長的陰莖破開喉嚨更深更沉地幹進陳齡的口腔,勉強恢復意識的陳齡絕望得只想趕緊結束這場酷刑,有技巧地收縮喉嚨,試圖把黎業的精液榨出來,哪怕他被噁心的干嘔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陳齡感覺到口中的陰莖脹大了一圈,更加賣力地去吞吐伺候,無法嚥下的涎水順著他的唇邊溢出,淌了下來,畫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業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打算,在陳齡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肏到一半的黎業毫無預警地抽出了他的陰莖。意識模糊的陳齡愣在原地,渾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嫵媚勾人。
黎業打量著陳齡,陳齡的眼神渙散,眸中水光瀲灩,臉上掛滿未乾的淚痕,粉潤的唇瓣下意識地張著,艷麗的紅舌若隱若現,表情茫然癡迷,一副被人玩壞的媚態。
“乖孩子,跪好。” 黎業輕聲說,“現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陳齡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隱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調整好姿勢,柔韌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身後,手臂自然沒辦法支撐身體,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進了柔軟卻凌亂的被褥裡,輕微的窒息感讓陳齡回過神,他的眼前又變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見光。
黎業伸手探進陳齡的後穴,這口軟爛的穴已經被按摩棒操開,不費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濕又火熱的軟肉諂媚地絞纏住他的手指吮吸,黎業手指微彎,似乎在尋找什麼,指尖觸碰到某個突起的時候,陳齡的呼吸變了調,呻吟變得急促起來,於是黎業變著角度使勁對著那個敏感的突起按壓、剮蹭。
“嗯啊、好棒嗚......啊啊啊......”
陳齡被源源不絕的快感衝擊得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在淫蕩地扭腰擺臀都不知道,後穴緊緊咬住黎業的手指,陳齡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續不間斷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的陰莖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然而黎業對前列腺的按壓依舊沒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頻繁,有什麼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種......陳齡猛地清醒過來,掙扎著抬起頭慌慌張張地哀求:“黎業,我想去廁所......”
黎業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依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