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是在某條巷子裡,路上行人寥寥無幾,燈光昏黃曖昧,照不亮陰暗的巷弄。黎業故意晚了十分鐘到,雙手插在連帽衫的口袋裡,帽子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踏著慢悠悠的步伐走進巷弄,影子被路燈拉得斜長,扭曲變形,像張牙舞爪的怪物,整個人都沒入黑暗中,路邊的監視器閃爍著,啪嗤啪嗤,壞掉了,壞掉啦!
那個自稱豪哥的男人就站在巷弄深處,正倚著牆壁,手機屏幕發出的燈光照耀了他的臉,一張毫無特色的alpha臉,但渾身散發著不耐煩的狂躁。豪哥在不停傳訊息,黎業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不停震動,就好像有條溺死的金魚在抽搐。
豪哥撥通電話,黎業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鈴聲,聽見鈴聲的豪哥轉過頭來,正欲破口飆罵,但發現來者似乎跟他印象中的小婊子不太一樣,信息素味道都不對,陳齡那個婊子雖然是個alpha,但散發的香氣很甜,跟omega一樣可口,被龍少喊出來輪奸的時候也經常哭得像個omega,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像omega有個軟爛的騷批,就算被精液灌滿了肚子還是懷不上一個小雜種,噢,要是陳齡能像omega懷孕的話,孕奸起來一定很帶感,他們拍了很多陳齡淫亂的視頻跟照片,騎乘後入雙龍群p什麼都有,就等著有朝一日寄給陳齡的老婆看,到時候陳齡一定會被他的老婆拋棄,無家可歸的他勢必,也只能乖乖來他們的組織當個公用肉便器,說不定龍少心血來潮還會給他移植個批,那樣操起來絕對更帶勁。
想到陳齡哭著吞吃雞巴的淫態,豪哥的肉棒硬得不得了,所以那個欠操的小賤人究竟死到哪去了?
“為什麼陳齡的手機會在你手上,你他媽誰?”
黎業拉開旅行袋的拉鍊,一手伸進旅行袋裡,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握住某件東西時,他邁開步伐走近豪哥:“陳齡他今天不會來了。”
“哈──你跟老子開什麼玩笑?”
“我是陳齡的妻子。”黎業淡然道,“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跟陳齡斷乾淨?”
豪哥聞言露出一個極其猥褻的笑:“你知道陳齡跟我們的事了?”
“知道,他說你們是他的炮友,他經常瞞著我跟你們約炮。”黎業歪了歪腦袋,連表情都懶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這樣跟你說的?你這是徹底被他騙了啊,小可憐。”
“沒關係,我不在乎。”黎業話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旅行袋裡掏出電擊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強壯alpha的肝臟部位,強烈的電流瞬間擊倒了alpha。
黎業居高臨下地睨著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腳踩上他的臉頰,用力輾壓,彷彿要把alpha的臉給踩進地板裡,“因為這些都沒有意義。”
他彎下身子,又用電擊棒電了alpha一次,這次電的是心臟位置,饒是再強大的alpha也扛不住這種缺德的攻擊。動彈不得的豪哥像條死魚一樣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臟快被麻痺了,他需要呼吸。
“啊,對了,說要給錢是開玩笑的,好笑吧?怎麼不笑。”
忽然頭皮傳來一陣劇痛,他被人拽住頭髮提起頭來,豪哥愣愣地看著陳齡的妻子,是個比想像中還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卻比黑暗還要深邃,深淵一樣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無機質的死物,而後有什麼銀色的東西閃過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陣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豪哥摀著被刺瞎的雙眼,疼得在地上打滾。
“殺了你,老子絕對要殺了你!我他媽絕對不會放過你!”豪哥在黎業身後痛苦地咆哮著。
黎業抬起頭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圓,像顆太陽:“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驚恐地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