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说自己叫郁言,是一个失业了三年的咖啡师。

我也不知道郁言来到警局的路上经历了什么,但我看到他时,他仅仅穿着单薄的白色针织衫和白色家居裤,脚上连鞋也没有。

应该是奔跑的时候踩到了尖锐的石子或玻璃渣,脚上有细密的划伤。

我吓了一大跳,要知道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温只有个位数。

我赶忙找了自己的外衣让郁言裹进自己,又从一位男性beta同事那里借来一双拖鞋让他穿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