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拿手铐把他铐起来,才暗自松了口气。

我掏出对讲机准备叫我的同事进来押送他出去,我负责傅臣尧这边的善后。

但傅臣尧掀开被子下了床,他叫停了我的话,接过我押送郁误砚的动作,说:“我亲自送他下去。”

我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揽在郁误砚腰间。

还不等我视线落定的时候,傅臣尧冰冷,毫无平仄的声音把我的目光拉了回来:“刚才他已经超出了罪犯与诱饵的安全距离,你应该开枪的。”

“啊?”

我傻了。

“我以为您――”

“这种低级错误下不为例。”

“啊??”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33.

第二日一早,飞地市娱乐报发出了致歉函,由于他们的八卦精神松懈,导致未经核实就发布了消息,对本次误报导事件中受牵连的人诚挚道歉,昨日购买报纸的用户可以发信退款并获得一个月免费报刊订阅。

但飞地市娱乐报闹出的乌龙本就不少,风评向来极差,加上当事人傅臣尧没有追究,这件事很快便被大众遗忘。

而有关郁误砚与三年前的前两桩凶杀案的公诉在他被捕获一周后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