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痉挛,穴肉猛夹,剧烈高潮了。

大肉棍却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穴里捣,肠壁被摩擦得不停出水,一气入了三百余下仍力道不减。

萧玉文听着林宝哼叫并弟弟肏穴的啪啪声,乱捅几下,低吼一声射在林宝喉口。

林宝被迫吞下精液,口腔和鼻尖都充斥着腥膻气味,等那肉柱拔出,立刻哭叫起来:“受不住了!不要这样插了!”

萧玉山抓了臀肉一阵激烈抽插,肏得林宝啊啊叫着再次潮吹,他也精关一松畅快地泄在后穴里。

林宝趴在木马上一动不动,臀尖红肿像水蜜桃一般,从身后看去,两个小洞都汩汩冒水,花瓣被那小球震得发颤,惹人怜爱。

萧玉文凑过去将嫩瓣含进嘴里舔,见红绳还夹在肉穴里,伸手去掏那小球。

花道滑腻不堪,小球如何使力也掏不出来,反而让那淫水越流越多。

林宝已经高潮了数次,哪里经得起这样摆弄,喘叫几声又潮吹了。

萧玉山扯住红绳将铜球拽出来:“大哥,这几日只能插后面的小洞。”

萧玉文知道前面是生孩子用的骚逼,听到弟弟这样说,以为宝宝要生孩子了,乖乖点头。

想了想又问:“那我用小球玩洞洞行吗?”

“可以。”

“不行!”

林宝跟萧玉山异口同声。

傻子选择听弟弟的,将小球塞进去又拽出来,玩得乐不思蜀……

林宝“骑”完木马,腿根软得立不住,下腹软枕湿了大片,让猎户打横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有湿热的软帕轻拭腿心,末了,清凉药膏被粗糙的指腹抹在了红肿的后穴里。

林宝哼唧一声,疲累不堪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