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林宝怒斥。

萧玉山翻身把林宝一压,亲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口。

一吻结束,林宝是浑身酥软舌根发疼,萧玉山将他剥光搂着低语:“不喜欢我弄你?嗯?”

“不!唔……”

林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萧玉山吸住了舌头。

林宝的舌尖生疼,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萧玉山亲了嘴,又在林宝颈窝里拱,折腾许久,正要分了林宝腿根行事,不想那小破床竟毫无预兆“嘭”得塌了。

萧玉山自觉当了肉垫,两个人赤身露体狼狈得掉到地上。

林宝在萧玉山胸肌上咬了一口,骂道:“让你作精!让你好色!你赔我的小床……呜……”

萧玉山一时无言,晃着一根硬杵把林宝抱到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萧玉文醒来,先被外屋的狼藉吓了一跳,宝宝的床板塌了,被褥散在地上,不见大山收拾,也不见宝宝人影。

他到弟弟被窝一看,见林宝露出小脑袋靠在自家弟弟胸脯上,脸红扑扑的,弟弟光着肩膀也在熟睡。

萧玉文只能自己笨手笨脚收拾起来,先把宝宝的被褥抱到自己屋里,又去清理断裂的木板。

萧玉山被房间的响动吵醒,连忙出声制止:“大哥你放着,别伤了手。”

“不会弄伤手”,萧玉文捡起一本书,“咦,这里有本春宫图!”

萧玉山披衣下床,这不是自己那本?什么时候到了林宝床上?

萧玉山哂笑一声,将书收好,又从褥子里摸出一条裤裆干硬的亵裤来。

好个林宝!我们兄弟二人弄他还不够?自己还偷着搞!

萧玉文拿过亵裤闻闻:“是宝宝骚逼的味道,我又想插宝宝了。”

二人扔下收拾了一半的破床,将尚在沉睡的林宝拖出被窝来……

等兄弟二人肏过一轮,已是日上三竿,萧玉山来不及进山打猎,心道明日不可再误事,今日就暂且休息一天,先弄点饭食吧。

萧玉文跪在床上给林宝捏腿。

“一大早就弄!都不用做事了?我腿疼死了,一会怎么做香皂!”林宝好一通牢骚。

萧玉文只能耷拉着脑袋给他揉被弟弟按疼的腿根。

计划盖新房

惊蛰已至,万物生发。

林宝曾信誓旦旦向萧玉山保证会做家事会种地,真到了春耕,对此闭口不提。

小床塌了那萧玉山不给修,他只好住到萧玉文屋里,连同大箱子也搬进去放置,留萧玉山一人在外间睡。

萧玉山并不种田,仍旧上山采药打猎,攒了足够的货物再弄到清水镇卖。有时也不打猎,去相熟的猎户家帮忙耕地。

林宝在家做香皂,起初兴致勃勃,这阵早已失了耐心,寻思着像做馒头那样雇人做,自己不必为这事拘着,可以和萧玉文一处玩。

他寻思,现在家里不再烧炭盆,除了做饭也不生火,没有充足的草木灰,不如让那猎户帮着在村里买,自己只管制作碱液,剩下的步骤都交给别人,岂不清闲。

也该筹划一下别的财路,赚了足够多的钱可以盖大房子住,圈出一个宽敞院子,种点花草菜蔬,搭上秋千架,再去木匠那订个会摇的木马来玩,最好是打一口深井,夏天可以冰水果吃,但井盖可千万要盖好,不能让傻子掉到井里……

这厢做着美梦,那边的萧玉文已然闯了祸。

“宝宝不好了!模具打翻了!呜……”

林宝几步冲过去,见傻子没被烫着才放下提起的心脏,看到一地踢翻的香皂,又气又心疼,拧了那傻瓜一把:“你怎么不看路?!看看被你弄得!糖葫芦没有了!”

萧玉文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