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被压在二人中间动弹不得,穴里胀得承受不住,宫腔都要被撑破,肉棍中间夹着的穴肉疼痛难耐,他只能大声哭叫。

“啊啊啊!插死了!不要两个鸡巴一起!呜呜……不行了!”

萧玉山的柱头在子宫内部肆虐,将嫩肉捣出汁水,萧玉文歪打正着,每次抽送都擦过前列腺点,林宝可怜的小肉棍,更是被挤在萧玉山坚实的腹肌上,又爽又痛。

“骚穴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萧玉山在林宝臀肉上重重拍打几下,又说:“鸡巴这么硬,想肏女人?”

林宝埋在萧玉山怀里除了浪叫,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三处同时被刺激,哪里是常人受得住的?要不是催情脂膏辅助,只怕早已晕厥过去,勉强受了一会,终是二穴同时缩绞媚叫一声再无声息。

“插宝宝太舒服啦!今天洞洞里好挤,唔……想出精了!”萧玉文被林宝夹得也提前射精,疲软的肉棍被小嘴挤出穴口。

萧玉山持久力惊人,林宝已经人事不省,可他丝毫没有射精的意图,见大哥退出来,从花穴换到后穴里继续抽插。

初入时只觉紧窄异常,肠壁软滑,包绞有力,狠插猛送也入不到底,萧玉山起了好胜心,将那林宝压到身下托起屁股往自己肉棍上送,撞得林宝花瓣乱颤,发出无意识的娇哼。

萧玉文肉柱半硬,在一边观看弟弟插林宝,见那小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还随着大肉棒抽送翻出嫩红肠肉,瞬间惊呼出声。

“洞洞要插坏了!大山轻一点!”

萧玉山被这肉穴夹得到了紧要关头,看那林宝被入得一脸痴态,粉腮挂泪,瞬间兽欲猛涨,将人倒提起来,一气入了百来下,终于低吼一声抵在前列腺点上射出精柱。

林宝的小肉棍也跟着吐精,射得自己一身狼藉。

性事平息,萧玉文指着林宝肚皮上一滩透明粘液问他弟:“大山,宝宝最后出的精跟我们不一样。”说完又用手指捻了凑到鼻尖闻。

“也没有味道。”

萧玉山在那软塌塌的肉棍头部碾了几下:“插后面出的水。”

见那粘液在大哥指尖扯出银丝,没忍住暗骂道:连鸡巴都能喷水的骚货!

乐极易生悲

林宝醒来已天光大亮,自己竟然在那萧玉山床上,身上只穿了红肚兜,沾满精斑,腥膻冲鼻。

“色情狂!大淫棍!”林宝解了肚兜扔到床下,真想啐那萧玉山一口,自己晕了还不放过!

“醒了?”

林宝疯狂咒骂的对象端了一碗米粥并两块面饼放在桌上。

“下来吃吧。”

林宝昨天跟兄弟二人做了那等淫乱之事,骤然听到萧玉山低沉的嗓音有些面红耳热,用被子裹了身体不理他。

“宝宝你醒了?”萧玉文从外面进来,亲热地将人抱住蹭。

萧玉山一声不响出了门。

林宝推推傻子:“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萧玉文小跑着去拿,笨拙地帮林宝穿。

林宝穿戴整齐吃好饭,一脸严肃地看向萧玉文:“下次不准你跟你弟一起弄我,只许你弄!”

萧玉文眨巴几下眼睛,一副理解不了的模样:“为什么不让大山一起弄?”

“你乖乖听我话就行了!呆瓜!”

林宝还记挂着碱液,懒得再同这傻子理论,见萧玉山不在,急匆匆跑进柴房里。

萧玉文扁嘴一路跟着。

林宝取了碱液,倒出上层清亮的部分,和猪油一同放进锅里加热混合,又将萧玉文那瓶桂花油一股脑倒了大半,在锅边不停搅拌,见水分给烘去了一半,添了些盐进去,等那皂液浓稠,便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碗里,照旧藏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