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低头略一思索,答道:“明日还没回来,我就进山找找。”

林宝也不好央求别人今晚舍命去找,只好答应下来。

那汉子见他一脸忧色,劝道:“萧二是有经验的老猎户了,不至于那么轻易就折在山里。”

萧玉文听着两人说话,察觉弟弟有危险,忍不住呜咽起来。

林宝闻言略放下心,道谢后带着萧玉文往回走。

“别哭了,一会脸皴了。”林宝用袖子给萧玉文擦泪,“你弟明天就回来。”

萧玉文又抽噎几声,渐渐止住哭,贴着林宝往家走。

林宝和萧玉文脱了外衣拱进被窝,俱是手脚僵硬,抱在一处缓了半天才热乎过来。

萧玉文脸蛋冻得又红又痒,忍不住抓挠。

林宝拍开他的手,取热水给他擦脸,又找了蛇油膏抹在脸上。

“让你别哭你不听。”林宝数落道。

萧玉文缩在被窝里抱住林宝腰小声说:“想弟弟。”

林宝沉默,把傻子搂进怀中。

萧玉山此时正在一处山洞里躲避风雪。

这几日萧玉山都在寻觅野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冬日挖参不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齐全须全尾挖出来。

萧玉山摸摸怀里布巾包裹严实的人参,面露笑意,不枉他涉险进山。

待风雪初霁,天光渐亮,萧玉山活动早已僵硬的手脚往山下走,路上竟然还碰上了一只觅食的山鸡,顺手猎了提上。

萧玉山风尘仆仆回到家中,林宝的小床上空空如也,萧玉山一惊,难道是趁他不在跑了?掀开里屋门帘,看到两颗挨在一起的脑袋才放心。

昨晚林宝和萧玉文很晚才睡着,这会萧玉文睡得正沉,林宝倒是听见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萧玉山立在床头,一身“冻腥气”,正盯着他看。

林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摸摸那人坚实的胳膊才把心落回了肚子里。

这人总算平安回来了。

初入玉门关

萧玉山二话没说提了林宝往外走,照旧将人堵了嘴扔在床上。

林宝昨晚没吃饱,又刚睡醒,身上没劲,任这人将他按在床上剥衣服。

这回那萧玉山不知发了什么疯,将他浑身剥得精光,自己也赤身压上来,宽大结实的身躯将林宝压得动弹不得。

一根火热的大肉棍抵在他腿间,不时弹跳两下。

林宝心头百味杂陈。

这萧猎户的身子着实吸引他,早幻想过被那大肉棍捅的滋味。且见他平安回来,心里正软,放下之前的龃龉,此时倒不过分抗拒同他欢好一番。

只是这事终究太淫乱了,哥哥捅完弟弟捅,简直成了“全家捅”。

林宝老实躺着不乱叫挣扎,那萧玉山竟然还给脸不要用大巴掌抽他屁股。

“骚货!男人一压就身子发软?”

林宝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剧烈挣扎起来。

萧玉山见林宝挣扎,将人绑了拖进被窝里,一双大手在他胸脯上又抓又揉,又凑过去含住他的乳尖轻咬。

林宝被弄得又疼又爽,腿心冒水,呜呜哼叫。

萧玉山将林宝嫩乎乎的乳尖吸得肿大硬挺,才埋头到他腿心舔,寻到那处花蒂用舌尖抵住揉按,林宝自觉分腿,在被窝里娇喘吁吁。

萧玉山在他臀肉上一掐,将两根粗糙的手指猛然插入花穴中。

林宝挺腰呜呜痛叫起来,穴肉火辣辣的,萧玉山手指上的茧子在他嫩肉上磨,弄得他水流不止。

手指被软肉紧紧包裹,层层媚肉蠕动吸吮,淫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萧玉山在林宝肉蒂上一掐,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