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炭盆子围着的两人,俱是汗水淋漓,喘叫不休。

林宝一开始想着不能顺了萧玉山的意,这会还哪里顾得上这些?完全沉浸在花穴的酥麻快感中,随着萧玉文的肏干一波又一波升天了。

事毕林宝昏睡过去,萧玉山进屋查看,见他脸颊酡红,发丝凌乱,腿心泥泞不堪,两片花唇红肿外翻,穴肉不时吐出精液来,那模样可怜极了,赶紧将人松绑,端来热水让大哥给他擦身。

萧玉文打湿布巾笨拙地给林宝擦洗,看弟弟盯宝宝花穴看,忍不住问道:“大山也想插这里吗?”

萧玉山挪开视线:“不想。”

萧玉文疑惑道:“可是宝宝里面很舒服,还可以生孩子。”

萧玉山没说话,给林宝裹上被子,将两人安置好离开。

他本可以告诉大哥,媳妇只能他一个人插,也只能给他生孩子,却奇怪的没说出口。

事后起龃龉

林宝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腿心火辣辣疼,他见屋里没人,褪下裤子,看到自己的花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又见自己手腕脚腕都是勒痕,心里骂那萧玉山真是个畜生玩意!

穿好衣服叉着腿正要出门寻那始作俑者,却不想被他自己送上门来。

“起了?吃点东西吧。”萧玉山端了碗白粥。

林宝见他这幅没事人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夺过粥碗往地上一摔。

“看你做的畜生事,谁要吃你送的饭!”

萧玉山当面被人骂畜生,怒火中烧,提了林宝丢到床上要打。

萧玉文听到响动冲进屋里大喊:“不要打宝宝!大山别打宝宝!”

林宝没骨气的躲在萧玉文身后小声骂道:“你就是畜生,强迫给人开苞!人面兽心!”

萧玉山怒极反笑:“你倒是牙尖嘴利,强迫?我看你昨晚爽利得很!”

林宝耳根一热:“我哪里爽利了!差点疼死!”

萧玉山戏谑地看他一眼:“疼得直叫春。”

萧玉文不知道大哥和宝宝在说什么,但两人均是面色不善,焦急道:“不要吵架!你们别吵架!呜呜呜……”

见大哥哭,萧玉山收敛戾气哄人,林宝远远躲在一边。

萧玉山一走,林宝就踹了傻子一脚:“你就帮着你弟欺负我!你怎么不直接捅死我!你个傻子!”

萧玉文咧嘴大哭:“我没欺负宝宝呀,哇!你骂我是傻子!”

萧玉山听到哭声折返回来要打林宝,萧玉文边哭边拦,林宝是边骂边跑,一时屋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最终林宝还是让人捉了丢进柴房里。

林宝气得跳脚,把稻草踢得乱七八糟,发泄完扑到草垛上大哭起来。

虽然自己已经勾搭萧玉文上了床,也想过让他插自己花穴,可是被这可恶的萧玉山强制捆了,又让萧玉文弄得死去活来,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柴房又冷又潮,他哭累了,腹中饥饿,忍不住拍门喊道:“萧玉文你过来!”

开门的是萧玉山。

林宝转身要跑,被他攥住手腕拉进屋里。

“行了,脾气也闹够了,吃饭吧。”

林宝想,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坐下来狼吞虎咽,也不顾萧玉山在旁边,想吃什么就抓起来吃,将盘里的两只鸡腿都吃了。

萧玉山脸色不变,耐心等他吃完,从怀里掏出个荷包。

林宝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银锞子,足有数十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林宝知道,这些可是不小的数目。

他茫然地看着萧玉山,不知道后者打的什么算盘。

萧玉山正襟危坐:“你和我大哥已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往后就和他好生过日子,这些是给你的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