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的手指在被子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摸到岳父的骚逼,那处早就湿滑黏腻,轻轻一拨,小阴唇就簌簌分开,屄口微微张合,热情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他一边胆大包天地在秦母和妻子的跟前抽插岳父水润紧致的阴道,一边同张月月说话,“你都嫁人了,怎么还离不得岳父,岳父整日做事,自然没空照顾你,要吃糖水叫下人给你煮。”

张月月不忿地撇了撇嘴,秦母见两人不太亲近,也并不说什么。以秦家的家世,张月月是断无可能嫁给玉章的,只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玉章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娶了张月月冲喜,这才八抬大轿地娶了她进门,连她的爹都一起接入秦府。张月月入门后,她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她见张月月年岁不大,玉章也不怎么管她,便把张月月接到自己院子里养着,只是如今看来小两口见面时间不多,竟是生分了。

不过听玉章的声音,身体应是无碍了,秦母便放下心来,乐呵呵地瞧着两人斗嘴。

这可苦了张勤,女婿一边同他女儿说话,一边用手指坏心眼地在他的肉逼里飞速抽插,几乎要搅出水声来,他死死咬住下唇,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一条线,才能忍住不发出响动。

“哼,我要是病了,我爹爹也会照顾我的,我爹对我可好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张勤又羞又愧,神色哀凄地闭上双眼。对不起月月……爹爹不小心和你相公发生了关系……用了你相公的大鸡巴……他现在还在插爹爹的骚逼……

哦……好酸……玉章好会抠逼……不要……好舒服……

张勤整个肉臀都哆嗦起来,屄唇翕动,噗呲噗呲往外喷水。

终于还是被听了去,张月月问:“什么声音……相公你流尿了?”

要被发现了吗……张勤双眸含泪,一想到要被月月看到他被女婿的手指奸得骚逼乱喷,慌得连肉逼都僵住了,含得玉章的手指动弹不得。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却无法消散,他越慌乱,下身的水越是喷个不停,让他简直羞愤欲死。

“月月,说话不要如此粗俗,”秦母没有听到那微弱的水声,于是训斥道:“哪有什么声音?”

“我明明听到了。”张月月探头探脑地要去掀床帘,秦玉章不得不抽出插在岳父肥穴里的手指,做出一副乏了的样子说:“母亲,我想睡一会儿。”

秦母心疼他,立即带着人离开了房间,还不待下人关好房门,秦玉章便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把满身凌乱的岳父搂抱进怀里。

“骚货……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是不是爽死了……”

“呜……”张勤泪流满面,哽咽着抱紧了女婿,木瓜巨乳贴在他的胸膛压扁,嘴唇送了上去,舌头往他的口腔里直钻,“呜嗯……玉章你怎么能……呜嗯嗯……吓死我了……呜呜……你坏死了……”

秦玉章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胯间,双手在岳父的身上不住抚摸,安抚他的恐惧,用力吸吮岳父柔媚的唇舌,吻得异常投入。

“岳父……是玉章不好……不要怕……玉章怎么舍得让您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乖……不要哭……”

两人的唇舌缠得越来越紧,狂吻不止,岳父的肥臀在女婿坚硬的大鸡巴上不住扭动,奶头摩擦着他的胸膛,瞳孔渐渐放大,明显又发起骚来。

“唔喔……玉章……大鸡巴不要撞岳父的骚蒂……好酸……”

张勤呢喃哀求,一双绵软大奶左摇右荡,艳红的奶头跳跃,晃得人眼花缭乱,骚屁股主动迎向湿亮的龟头,在屄口不断摩擦,分明一副求肏的淫荡模样,勾得女婿的孽根愈发膨胀,恨不得把他当场肏烂。

“骚逼…又想吃女婿的大鸡巴了吗……嗯?”

哦……不……他不能这么骚……玉章的大鸡巴是月月的……他不可以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