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竟跪在他身后,将俊美的脸凑到他的肉逼下方,伸出舌头去接他不断滴落的淫水。

这画面实在是太淫乱了………张勤又羞又恼,差点把手里的烤鱼掉到地上,他浑身都颤抖起来,简直有些语无伦次,“玉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岳父!……舌头收回去!……哦……不准接岳父的逼水……”

秦玉章的舌头离他的肉缝很近,不顾张勤的责骂,张着嘴接住他喷得越来越汹涌的淫水,喉结滚动,在他慌乱的凝视下,咕嘟咕嘟往肚子里吞。

这幅画面刺激着张勤的感官,肥厚的肉逼快速收缩,淫水滋滋地往外冒,秦玉章眸色沉沉地与他对视,舌尖不断地伸出收回,把的花汁勾回口腔。

“玉章!”张勤竭力端着严肃的怒气,“不准!……快给我起来!”

秦玉章却突将脸凑得更近,火热的舌头在他湿软的肉缝上猛然一舔……

“啊……”张勤哆嗦的呻吟一声,麦色的肌肤浮上一层湿漉漉的红晕。

“啪!”张勤猛地起身,将烤鱼放到架子上,恼羞成怒地在不听话的女婿脸上扇了一巴掌,“玉章!你太放肆了!”

“岳父骂得是……”秦玉章跪在原地,望着又气又羞的张勤对着自己的脸自扇,“是玉章不对,玉章禁不住岳父骚逼的诱惑,一时激动就……岳父别生气,玉章自己罚自己……啪…啪……”

“啊!…别打……”才打两下,张勤就赶紧捉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出清晰的指印红痕,心疼得不行,“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秦玉章撒娇般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委委屈屈地,“岳父还生玉章的气吗?”

张勤哪里还舍得生气,轻轻地摩挲秦玉章的头,“不气了……玉章这么年轻,经不起诱惑是正常的……要错,也是……也是岳父的错……岳父不该当着玉章的面流水……此事到此为止,以后玉章可要遵循礼节……”

“岳父……”秦玉章忍不住又伸舌舔吮张勤直直打在小腹上的阴茎根部,“您的错……要罚吗?”

“唔……”玉章的嘴怎的就停不下来,可他对秦玉章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能往后撤退,才把自己的性器从女婿的嘴里拯救出来,至于他的问题,既然是他的错,罚是要罚的,不然怎么还有资格教训玉章。

他缓缓岔开双腿,作势要打,“罚……岳父也自罚……”

“岳父…岳父…”秦玉章激动的喘息粗气,在张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带风,狠狠地打在水嫩的阴屄上,“让玉章罚您……”

“啊啊啊啊……疼……玉章……啊啊啊啊……饶了岳父……岳父错了……”

手掌接二连三地落下,密集的啪啪声中,红肿的阴蒂带水的逼唇都被扇得歪倒在一边,张勤呜咽着瑟缩阴唇,想让娇嫩的肉逼躲避女婿很辣的抽打,但越抽,那处肿得越高,唇瓣像熟了的蚌,再无法合拢,可怜地向两边耷拉,徒留敏感的骚豆被打得狂颤不止。

“岳父错哪了?”合着掴逼的粘稠水声,秦玉章问。

“啊…啊……错在……错在……啊哦……骚逼不该勾引女婿……哦哦……玉章不要再打岳父的骚逼……啊啊啊啊~~”

张勤被打得哀哀浪叫,水逼熟烂淫靡,腹腔深处升起一股燥热瘙痒,腰肢连带屁股狂扭乱摆,竟是被女婿打得高潮。

……

回过神来,张勤已经被秦玉章抱坐在他身上,他急促地喘息着,圆润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半晌,才又在女婿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玉章……岳父要被你弄死了……”

秦玉章呼吸一紧,简直被怀里的熟妇勾得当场射精,这哪里是岳父在训斥女婿,明明是娘子在和相公撒娇。

感觉到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