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吧，玉章简直像个小孩子，一刻也离不得他，就是他要下水捉鱼也要跟，他怕玉章不谙水性在水下出事，好说歹说才把他哄得留在岸边等待，至于哄他的过程……张勤一回想起来就羞耻得浑身通红……

当时秦玉章非得和他一起下水，说是岳父一个人离开他会害怕，怕他出事，也怕他丢下他一走了之。岳父玉章从来都是锦衣玉食，仆人一大片，张勤也能理解他的不安，可他怎么保证也没有用，只得问他要怎么才能相信他。

“小婿体弱，这火堆也不够旺，又要担忧岳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岳父一走，小婿的身体和心里都暖不起来。”秦玉章说。

张勤只能哄道：“岳父怎会丢下玉章一个人，我就是去捉几条鱼来当我们的食物，要是你怕冷，我们先一起暖和一下，我再走。”

秦玉章捏着他的奶子抛弄，“取暖也要两个人一起才行，岳父一走，我就又冷了。”

张勤无奈，宠溺地抚摸他的后背，“那你要如何？”

“岳父这里的水……”秦玉章伸出手指在他腿间刮挠了一下，带着汁液伸到他眼前，“黏黏的，应该可以保暖吧……只要岳父把我全身都擦上你的春水，我就让你自己去。”

“……玉章你……”张勤漆黑湿润的双眸睁大，不敢相信女婿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心里有些恼火，“你怎么能戏耍岳父！那、那水……怎么可以往身上擦！”

“怎么不可以？”秦玉章把他压在身下，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是岳父说都依了我的！”

“……”张勤张口结舌，半晌才哀哀地说：“那也不可……如此……如此……孟浪呀……我们这是乱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