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吧。”

季瑾宁持续凝望着他,眸光清澈璀璨,带着明亮的期盼,“那你会配合我吗?不会再抛弃我了吧?我不想再被送出国。”

“当、当然。”池牧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们只签了一年合约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之前这句话还是他的口头禅。

怪只怪季瑾宁真的很可怜。池牧正在总结自己对季瑾宁的心态变化,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扑倒在沙发上。

“你做什么?”池牧发觉自己大腿被硬物抵住,登时脸色大变,“你别突然发情!”

季瑾宁压制住他挣扎的双手,柔顺的黑发垂着,眉目含情地看向池牧,整个人又纯又欲,“我想亲你。”

池牧有点受不住他这副色如春花的模样,扭开头,“不行,你别发疯。”

“我们亲过这么多次了,别害羞。”季瑾宁却不会管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俯下身,深深吻了上去。

“唔……滚蛋……唔唔……我是直男……哈……”池牧坚强不屈地在季瑾宁的压制下扑腾挣扎,左扭右扭地躲避他的进攻,“我才不要和你亲……”

“直男……”季瑾宁轻笑,含住他的唇上瘾般地啄个不停,直到池牧不堪其扰地张开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吻得他因缺氧而呼吸困难。

池牧被吻得大脑渐渐空白,挣扎的力度弱了下来,直至顺从地张开口腔,同季瑾宁吻得难舍难分。

手掌揉上了他温软的酥胸,大力地攥在手里揉搓亵玩,丰腴肥润的乳肉被抓揉成各种形状,乳峰顶端的奶尖被细细地拧动、挑拨、搓弄,直把肉嘟嘟的奶头玩成了艳色的红熟浆果,池牧又疼又爽,细细麻麻的痒从两只红肿娇艳的乳头扩散到全身,让他腿间湿漉漉的,控制不住地耸动屁股往男人的硬物上撞。

季瑾宁从善如流地摸了下去,纤长的手指分开湿濡肥厚的大阴唇,插入不断翕张的肉穴口,搅弄起一腔的软滑媚肉。池牧上下失守,满面羞色地舒服得直呜呜,阴户肉逼颤抖着潺潺地往外泄水。

季瑾宁腰身一挺,粗长的欲望直直没入池牧火热的身体里。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去,缠缚住肉棒,温顺地蠕动舔吸,季瑾宁发出满足的喟叹,掐住池牧的腰后大力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感受着他那令人沉醉的温暖。

两人的身躯彼此摇晃,池牧被大开大合的肏弄顶撞得头皮一片发麻,眼前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只能看到季瑾宁那漫着酡红欲望的美丽脸庞。控制不住的呻吟从池牧的鼻腔里不断泄出,隐忍低哑,听得季瑾宁血脉喷张,下腹挺撞得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呜……呜……好酸……慢一点……不要……”池牧叫强烈的快感刺激折磨得呼吸紊乱,手指在季瑾宁白皙精瘦的脊背上胡乱抓挠,鸡巴应激般的勃起抖动,顶端流了很多水。

季瑾宁将他按在地上操到高潮,又把他抱在身上面对面地肏得啪啪作响,池牧实在爽得受不了,浑身都在战栗发抖,不止后面,前面也被肏得射了精。

池牧双眼发直,饱满的奶子被季瑾宁吸进嘴里嘬吸,滚烫的肉棍在身体深处猛顶,囊袋粗暴地摔打在柔腻软嫩的阴户上,凶悍地搅动着池牧娇嫩女穴里的春水和媚肉,来回抽打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尖锐,季瑾宁肏得上了瘾,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季瑾宁肏得高潮了无数次,肚子里灌满了精液,无论池牧怎样怒骂、哭喊、求饶,那根狰狞可恶的鸡巴都牢牢钉在他的身体里,人都要被肏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