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给一个男人口交!

霎时间,他的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舌面贴着龟头,尴尬地不知如何动作。

季瑾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摸他的耳垂,池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就听季瑾宁说:“继续往下,吃深一点……用喉咙吸……”

“唔……”池牧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吸得越来越深,湿热紧致的喉道压迫着龟头,让季瑾宁几乎以为自己在肏穴,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压着池牧当场操起来。

然而他眼皮快速地阖上又睁开,终究还是忍住了,手指在沙发上摸索到相机对着专心致志吸吮他鸡巴的池牧一顿拍。

池牧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这回却不敢再抬头,温顺地含着季瑾宁的阴茎,等待他的决定,半晌没有声音,他只得艰难地动着舌头,对着粗壮的茎身讨好地舔舐,催促季瑾宁。

季瑾宁享受了他的服侍,却冷漠地说:“还是不好看。”

池牧脸色登时黑了一大半,杀气腾腾地用牙齿卡上嘴里的柱身,眼皮威胁性地上睨,“你……唔……再说一遍……?”

季瑾宁微微眯起眼,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轻轻抚摸,“池牧,你要是咬伤我,知道要赔多少钱吗?”

池牧气得眼前一花,恨不得真把口里的东西连根咬断,却被喉咙里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刺激得几欲窒息。

“唔……唔……唔……”蓬勃的肉棒在他的口腔连番顶撞,池牧一开始还能愤怒地捶打季瑾宁,渐渐地没了力气,只能瘫在地上,任由他操着自己的嘴,涎水从唇角缓缓淌出。

在终于被放过的时候,池牧捂着嘴猛咳,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质控:“咳……咳……禽兽……”

季瑾宁优雅地收回自己的性器,“我这是怕你一时冲动之下又铸成大错,你要是咬下去,赔的可不就只现在的金额了。”

“你妈……”池牧抬头欲骂,却见季瑾宁这厮竟然真的能忍住不射就穿裤子,他愣愣地盯着,那根被他口水染得湿亮的肉棒在池牧眼里突然不再是普通男人的性器,而是金光闪闪的金鸡巴,周围的每一个光圈都写着400万。

在季瑾宁正要拉链的时候,池牧一个猛扑过去,坐上了他的大腿。

池牧气势汹汹地,眼眶通红地,手指颤抖地,撕开季瑾宁的裤子,那根本就硬得不行的肉棒再次弹了出来,池牧抱着今天非得拿下这根金鸡巴的决心,敞着湿濡软嫩的阴屄一屁股坐了上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你搞……唔……”

池牧一把捂住季瑾宁的嘴,阻止他再说些什么他不爱听的话,将嘴凑到他耳边好声好气地求着,“季少爷,别忙着判我死刑,你感受一下,那里只有你看过……摸过……舔过……你的嘴喜欢它,你的阴茎一定也会喜欢的……我们可以拍它们的合照……”

绵绵腻腻湿湿肥肥的阴唇包裹着滚烫的柱身温柔按摩,季瑾宁冷冽瞪着池牧的眼神和缓了许多,挺动着龟头去碾磨敏感的阴蒂,那嫩珠瞬间充血鼓起。

“嗯~”池牧抑制不住地喘息,但一点没有放松心中的警惕,季瑾宁根本没有人性,占完他便宜还要赶他走,不由移动屁股向他的胯下挤得更紧,将他的鸡巴牢牢锁在他软弹多汁的肉缝里。

“季少爷……你拍吧……嗯~~你一定会满意这张照片的……”

季瑾宁眼神示意池牧放手,池牧赶紧放开捂住他嘴的手掌,就见他夸张挑眉,又嫌弃又忍不住搂住池牧的腰狂磨他的雌穴,“池牧,这种姿势你都想得出来,你真变态。”

“唔嗯……唔嗯……嗯哦~~”酥麻酸痒同时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往浑身发散,池牧脚趾蜷缩着,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