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衣一两日就好。”

她出去安排事务,江逾白忙趁机问:“她说什么了,姐姐你就听了?”

“你放心,别多想。”青雀还哽咽着,说不清话,便替芳蕊解释,“她是劝我,不是威胁我。”

打量一回姐姐的神色,又看一看这屋子里的家具装饰,江逾白勉强信着:“那位姐姐怎么称呼?”

“她是芳蕊。”

青雀站起来,一手一个挽住母亲和妹妹,向卧房走,又说出云起堂里都还有谁:“她们和李嬷嬷都是殿下选来照顾我的,对我很好。”

她没提永宁坊的宅子,是看到母亲的神色依旧惶然,怕这就说让她们住去外面,更让她不安。

“李嬷嬷……是很好。”江逾白回想着永庆堂里发生的事,“她很厉害。”

温和果断、滴水不漏,护着她和阿娘、捍卫楚王府,还三两句话,就挑得永兴侯夫人对老夫人生怨。

其实李嬷嬷和永兴侯府的交锋,她并没全然看懂,可仅仅是看懂的这些,就已经让她学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