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她,宋檀也根本没来“陪”她,她也没生气至少,没立刻动怒。
“他有本事,就说我死了。他守孝,头几十日里,连衙门都不必去。”慢慢地,她躺回去。
“娘子啊,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这才是真不吉利。”卫嬷嬷叹着,扶她,“二公子的话,也没想让娘子知道,不过对别家的借口。虽是二公子有错在先,可他也没少赔礼,这么别扭着僵着”
“赔礼?”霍玥反问,“就是那叫别人问的两句话,送的几件不值钱的东西?”
“他不来,只作出这些张致,我一个病人,”她冷笑,“难道还指望我坐起来去讨好他、体贴他?”
咳了两声,她慢声道:“他自己缩头乌龟,敢说不敢当,连见我都不敢,活该受着乱。”
“我睡了。”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