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的抱怨。

“唔!”

沈睿的鸡巴毫无预兆的突然拔了出去,让钱一衡闷哼出声,瞬间的空虚,后穴不适应的在剧烈蠕动收缩,让他本就湿润的眼眶水汽更甚。

沈睿本来在提裤子的手也停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被撑大后合不拢的肉洞,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两下,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好像又紧了。

妈的,他怎么之前没发现钱一衡身体这么骚,沈睿舔了舔嘴唇,好像没吃饱。

但这短暂的春光很快就被人为打断了,钱一衡在缓过来后第一时间扯过了床边给他的礼服,然后脚步不稳的走向了卫生间,咔哒,落了锁,期间看都没看房间内的另一个人。

完全没注意的身后沈睿那下意识伸出的想搀扶他的手,沈睿看着自己那只身在半空的手,暗骂了一句‘操’,他一定是被信息素给影响了,脸上是羞恼的别扭,眼里却露出了一丝失落,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等他们俩下来的时候,早就过了6点了,宴会也已经就开始了,但没有上蛋糕,毕竟沈睿这个寿星不在,这一环节没法进行。

沈睿下来的时候,除了衣服下摆皱了些,整体也看不出来别的,而钱一衡则穿着柳婉给他准备的礼服,但泛红的眼睛依然逃不过在场的人精,只不过没人在意。

沈父轻斥着沈睿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还拖拖拉拉,对钱一衡则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只有柳婉看着儿子这个样子,眼里露出了心疼,她现在心里很是后悔,刚刚就应该直接进去的,她握着小提包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钱一衡注意到了母亲眼里的关心,努力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还朝她笑了笑。

柳婉虽然很想和他说说话,但还没开口,就被沈父叫了过去,他们这个阶层的宴会,来的都是名流大腕,正式稳固交际、拓展人脉的最佳时机。

钱一衡看着母亲走了后,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现在他对这个沈家算是彻底恶心透了。

其实这个宴会有他没他都一样,这里没有他能结交的人脉,也没有人愿意结交他这个身份尴尬的继子,而且今天正主还在,就更轮不到他了。

钱一衡找了个清净的角落,疲惫的靠在墙上,拿了一碟蛋糕慢慢的吃着,看着大厅觥筹交错的众人,他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鉴于之前的事情,沈睿决定宽容的帮钱一衡结交点人脉,带着自己圈子里那些富二代就往钱一衡那里去,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灰,钱一衡根本不想看到他和他的那群高高在上的有钱朋友,直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了流动的人群中。

沈睿站在那脸色逐渐难看,对着钱一衡离开的方向咬了咬牙,好在那几个富二代也是人精,知道不能在人家的宴会里让主人难堪,立马转移话题的聊起了别的事,沈睿也就势顺阶而下,和他们重新攀谈起来。

等到宴会接近尾声,沈睿才从这错杂的社交中抽出身,等他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钱一衡的身影。

倒是会偷懒,沈睿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看到佣人在收拾冰冻的冰块,他拦住了其中一个人,吩咐她一会拿块干净的冰用毛巾包着,送到二楼来。

看到佣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准备后,沈睿才得意的上了楼,他倒要让钱一衡那个小肚鸡肠的人看看什么叫格局,什么叫气度,什么叫以德报怨。

在沈少爷的观念里,只要他主动施舍点恩惠,别人都应该对他感恩戴德,而他也从来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源头就是他造成的。

佣人的速度很快,在沈睿慢悠悠走到二楼时,那个女佣已经小跑着追上来了,把包好的冰块递给他。

沈睿拿着冰包,走到了最西边的房间,握住门把一